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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强劲的火星,塑造了伟大的女性榜样 | 指挥家安东尼娅·布里克

(2024-08-09 09:43:33)

标签:火星 星图 薇安
作者:薇安 ISRA认证占星师

编辑/玫瑰 封面/书君 图片/稿定设计

安东尼娅‧布里克(Antonia Brico),史上首位女指挥家。一起来看看这位女性破局者如何发挥星图中的能量吧。文中部分个人历史来自根据其真实经历改编的传记电影《指挥家》。


安东尼娅·布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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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东尼娅‧布里克 1902年6月26日出生于鹿特丹。具体出生时间不明,星图宫位不具参考价值。

因当日3:12,月亮会换座到双鱼座,作者选择了一个月亮尚在水瓶座的时间呈现星图,因为一颗落于第十宫、水瓶座的月亮,似乎更呼应这位女性留给世界的印象:一位女性破局者。

以上对本文讨论的太阳及火星的相位格局不产生任何影响。

日海相位



1902年6月26日,出生于荷兰鹿特丹的安东尼娅·布里克,太阳与海王星紧密合相在巨蟹座,逆行徘徊于双子座与巨蟹座交界的水星也加入了这组合相。

在最基础、最直观的层面上,这组合相首先描绘了那位在她出生前就已经“消失(海王星)了”的父亲(太阳)。无独有偶,她的生父是一位音乐家,仿佛因徜徉在海王星充满理想、亦充满幻想的艺术世界中,而“逃离”了沉重的世俗生活。

布里克的养父也不乏海王星的影子。作为20世纪初美国的移民家庭,他们几乎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养父靠道路清洁工的工作挣钱养家,呈现了生活之“受害者”的形象。

沉默寡言的养父想必是爱她的,但在强势的妻子面前,他多少显得无力,极少在冲突中站出来保护女儿。不过,他在工作时为女儿捡回了一架被丢弃的旧钢琴,在那些贫瘠而冰冷的岁月里,给予了布里克最大的精神慰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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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年时的安东尼娅·布里克

当象征以一种相当“准确”的方式在外部世界具体化时,总让人对星图的神秘性充满赞叹(遗憾的是,这也让许多人对星图意义的理解止步于此)。

然而,无论这组合相怎样地反映了布里克生命中的父亲们的部分事实,这些都只构成她人生的某种外部“条件”。而无论我们从最神秘到最科学的连续谱上挑选哪种理论来诠释“诞生于世”,生而为人,必然要面对物质次元以这样那样的方式所呈现的客观的、以及我们主观认知的限制和资源。

但作为有机体,我们的生命还在“种子”状态时,就已然于内在无垠的空间中包含了向着未来、成为自己的所有因子,它们同样凝缩在星图的象征之中。

布里克“太阳-海王星”合相所落的巨蟹座,突出了这组星体活动的能量模式。人们多认为巨蟹座多愁善感、内倾羞涩;情绪的高敏感性,使它为求安全常喜欢藏在某种形式的“保护壳”中,比如:家,或某段必须牢牢抓住的关系。

如果你有意或无意地令它感到受威胁,很可能被挥舞的螯臂狠狠来上一下。这些描述都说对了一些什么,但对这个星座来说,它们也都显得有些“肤浅”。

古老的占星学历史上,回归黄道曾始于巨蟹座而非白羊座,它被视为肉身进出物质世界的门户。在这一象征意义上,它宛若一幔迷人的纱帐,在纱帐的那一端,是一方孕育生命的富饶水域。

它属于过去,如记忆般似真若幻,而这种可被感知的“非真实性”,也成就了巨蟹型人(注:指出生星图中巨蟹座被强调的个体)极佳的想象力。他们当中许多人,把对那片神秘水域的通感转化为各类形式的艺术创作,使观者们在“追忆似水年华”中,可抚慰灵魂之孤寂。

注:《追忆似水年华》,作者:马塞尔·普鲁斯特,太阳巨蟹座。这部用纤毫毕现的细腻笔触来探索“我”的每一个细微感受,捕捉思想上或情绪最细微的波动,并借助潜意识、梦幻和想象,交叉重叠地展现似水流年、抒发对故人往事之怀念的意识流
先锋之作,堪称巨蟹座原型具象化的最佳例子之一。

布里克没有留下详实的文字阐释她为什么热爱交响乐、为什么一定要成为指挥家,或许这本身就不是理性思考的结果,彼时也“没人真正关心她的感受”。

从占星象征的角度看,这份热爱的确是她“自己的事”。基于她所处的时代、社会阶层、家庭环境,不难想象,现实生活对这个敏感细腻的灵魂来说,定然是十分粗钝和干涸的。所以,5岁那年,站在街道上听到教堂传来的管风琴乐声,对年幼的安东尼娅来说,用“天启之音”来形容亦不为过。

我们几乎可以想象那个画面:传入耳中的乐音,仿佛从未知之境传来的喃喃秘语,抚慰着这个孤独的孩童;随之缓缓升起的一轮赤日,照亮并温暖了一向冰冷阴郁的世界;从此,她有了自己向往的秘境,被激起了追寻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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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家》剧照

对音乐“成瘾”的女指挥家



合相太阳的海王星,甚至为这一经验赋予了某种神性。这颗超个人行星,代表着与原初源头合一的原型经验,人们喜欢用“与神合一”来为它命名。本质上,它代表了一种超越肉身的限制、超越人类集体性的缺陷、超越地球生活不可避免的伤痛,跃入伊甸园般完美之地的渴望。

布里克的这颗海王星落在巨蟹座,或许我们可以说,她渴望的并非普世意义上由“上帝”主宰的天堂,她的秘境更具母性色彩、更具无条件的涵容性;它并非遥不可及,而是不可触见却又无处不在的情感潮洋,为身躯注入汩汩的生命之流。

它没有唯一的形状,不独属任何音律,对于布里克,它是由大小提琴、短长笛、单双簧管、圆长号、钢琴、竖琴、管风琴、定音鼓......一个整个家族合奏出的交响曲。

受到海王星原型强烈影响的人,在寻求合一体验之渴望的驱使下,可能产生重复这一经验的强迫性冲动,在最糟糕的情况下,我们会看到用酒精或致幻剂制造替代性幻觉体验之人。


某种意义上,布里克是对音乐“成瘾”,强迫性地渴望体验潜入秘境带来的喜悦。但正是这种“强迫性”令她觉得,自己必须站在乐团的中心,按自己的意志、自己的感知和体悟,来组织具有戏剧性、史诗性、悲剧性、或英雄性的生命乐章。


也正是这种“强迫性”让她感到,自己这一生必须、也只能成为一名指挥家;因为,若非如此,“我不如去死。”

于是,尽管在她的年代,世界以女性是次等公民为名,拒绝她们踏上那“高贵”的指挥台(甚至这些拒绝的声音也不乏来自上流阶层的女性群体),但她内在的太阳之光太耀眼了,以至那些被集体认同为不可打破之律法断然消失在这强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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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东尼娅·布里克

安东尼娅·布里克的火星



但由集体意识创造的外部现实不会为任何个体让步,至少绝不会主动让步。无疑,自我愿景的实现首先奠基于真实的才干。而勇气、行动、表达独特自我之意志受到阻挠时必要的愤怒和攻击性,亦必不可少。占星心理学中,这些人格特质由火星所代表。

布里克的出生星图中,双子座的火星与冥王星合相、与天王星形成对分相;相较其他个人行星而言,这颗火星处于最有压力的相位之下。再一次,我们看到了冲突在个体身上激活的创造性动力。

根据她的真实经历改编的传记电影《指挥家》中,很多镜头都展现了:即使出生贫穷、即使身为女人、即使“史无前例”,她也从不畏惧在生活的夹缝中寻找学习音乐、学习指挥的机会;更重要的是,无论面对家人、朋友、专家、权威、社会名流.....她从不畏惧一遍遍对着世界重申:“我要成为指挥家”。

世界回应她“你的钢琴技艺太差,被音乐学校录取的可能性为零。”

她说:“你可以教我,我会努力学,尽全力让自己进步。”

世界回应她“给你个忠告,找个丈夫、生几个孩子。”

她说:“就像你们的妻子一样?No!”

世界回应她“音乐界从未有过女性指挥家。你能想象近百个男人接受一个女人的指挥吗?”

她说:“女人同样可以和男人一样优秀。”

当她辗转来到柏林,敲开德国著名指挥家卡尔·穆克的家门对他说“我想成为指挥家”时,穆克直率地回答:“我对女人有天生的偏见。”布里克反击:“你这样看轻我,并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只因为我是女人,或我太年轻,你这叫目光短浅。”

她接着说到,“巴赫说过,艺术家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质,他们燃烧生命去努力,同时等待他们生命中那个意义重大的日子。这说的就是我.....穆克先生,无论你帮不帮我,我都会成为指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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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家》剧照

卡尔·穆克仍然认为这个世界不会让布里克如愿,但同作为愿意为艺术燃烧生命之人,他给了她一个公平的机会,将她收入门下、倾囊相授。布里克“终于知道指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在穆克的指导下,她成为了柏林国立音乐学院历史上第一个学习指挥的女性学员;1930年作为首位女指挥家,第一次指挥柏林爱乐乐团;1938年,成为第一位指挥纽约爱乐乐团的女性。

世界终于被她撕开了一道裂缝,但并没有因此变得更加仁慈。至1989年离世,安东尼娅终其一生致力于音乐,经常担任著名乐团的客座指挥,但始终无法担任固定职位的首席指挥。

(事实上,至
2
008年,权威《留声机》杂志发布世界排名前20名的交响乐团,其中没有一个乐团有过女性首席指挥;而《留声机》2017年发布的另一项排名“史上最伟大的50位指挥家”,其中没有一位女性。)

只需运用常识,我们便不难想象,布里克在“成为自己”的进程中面临的壁垒和障碍。但生而为人不仅仅是存在着,且必然以自身的某种独特性而存在。

当外部世界或其他社会成员所施予的压力侵犯了我们的真实本性,我们必须有力量维护和坚定自己,这正是火星的功能所在,它驱策个体强调出自身的不同之处而非与他者的相似性。

遗憾的是,人类相当、相当长时间都在阳性文化主导之下,女性群体的火星功能普遍受到压抑,她们“被迫”倾向通过男性来经验这股生命能量(由此我们便不难理解,为什么传统占星学会将女性星图中的火星诠释为其生命中有重要影响的男性征象之一)。

出身于20世纪初叶的布里克,竟能如此坚定地认同于自身内在的火星,这本身就令人惊叹不已。为什么她的心灵能这般运作,或许是真正的“秘密”,至少它超出了仅凭占星知识能够诠释的范围,因为火星落在双子座,即使不是最差、也不会被认为是一个强有力的落位,何况它还必须与两颗外行星进行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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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东尼娅·布里克

火星-冥王星相位



火星本是一颗天性外倾的星体,本能欲望需要通过外部客体来获得满足,并证明自身的有效性。但它遭遇了冥王星,而后者一如既往会把它所触及的星体拽入“地下世界”;在象征层面,这意味着冥王星会将我们从生活中拉出来,要求我们撤回对外部世界的投射和依附,回到大母神的子宫中,或为重生,或为死亡。

在冥王星这种回撤或下坠之力量的影响下,“火星-冥王星”人常常会感到——甚或事实似乎就是如此——被自己欲望的客体拒绝。与此同时,火星与冥王星之组合带来的张力,又使得个体非常、非常想要得到他们所珍视的对象

一些有火冥相位的人,在面对外在的拒绝时,宁愿一遍遍头撞南墙也绝不妥协和放弃。

但他们似乎被要求,必须以经历向内的旅程为前提,才有可能得到自己极度渴望的东西。也就是说,他们必须接受那些不能改变的,并踏上进入地下世界的路途,去发现
“什么”被集体意识深深掩埋
;而他们要实现个人效能,就必须为那些被掩埋的珍宝拂去尘埃、恢复荣耀。

火冥相位的这一深刻意象,似乎被布里克的人生经历活化了。从一开始,我们就看到她所渴望的客体多么残酷地拒绝了她;我们也看到,她如何近乎偏执地不肯放弃。

如前文所说,即便她后来在欧美享有了历史上第一位女指挥家的声誉,这个行业对女性的歧视并没有减轻,布里克一度只能接到很少的演出邀请。她曾饱含愤怒和痛苦地呐喊:

“整个乐团就是我的演奏乐器,没有乐手,我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我失去了可以演奏的乐器。一位钢琴家一天不练琴,只有自己听得出来;两天不练琴,整个乐团的人都能听出来;三天不练习,就连观众也能听出来。对指挥来说,事情同样如此。

我的日程表上只有一场演出,接着就是大片大片的空白。而一位男性指挥家,每个月就有4场、甚至5场,全年如此。这公平吗?不!这就好比朝快饿死的人扔了快面包皮。”

最终,她接受了不能改变的。虽然没有听众,她仍尽心为待业的音乐家们作指挥,帮助他们不断练习、以待发展。

当到场的寥寥几位女音乐家告诉她,男士们都去参加新泽西交响乐团的面试了,她们之所以还在这里,因为“他们只招男士”时,她燃起斗志,组建了女子交响乐团。乐队的首场演出受到阻挠卖不出门票,她宣布免费演出,并在采访中与公开嘲讽女性的业界人士针锋相对。

音乐会最后在第一夫人(安娜·埃莉诺·罗斯福)的支持下成功举办。台上由女性音乐家组队、女性指挥家指挥演奏,台下观众从上流阶层到底层人士;当爱德华·埃尓加的“爱的礼赞”在她的指挥棒下响起时,布里克为被集体意识淹没的“珍宝”拂去了灰尘、恢复了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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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家》剧照

“火星
-冥王星”相位蕴含着强烈的欲望与同样强烈的挫败感,两者交替出现所带来的巨大压力,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

也因为如此,许多人星图中的这组相位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压抑;作为代价,人们会失去或部分失去他们的生命潜能——一种无惧分离、痛苦或死亡的生存能力,以及坚韧的内心。

某种意义上,这是一种源自生命最本源的原始力量,它甚至不遵循任何道德法则,但当这股能量被导向建设性的方向,便成了我们在布里克身上看到的强大意志,以及深刻的自决意识。

天王星与火冥相位



布里克的星图中,天王星与“火星-冥王星”形成对分相,似乎为这组能量提供了一个出口。她本人或许并无意成为“女权主义”的代表,之所以反抗男性法则,只因为它们阻止她去获得自己的珍宝,不断挫败她“成为自己”的渴望。

但无论如何,她还是成为了集体意识的管道,成为了那个时代某种革命精神的代表。在指挥家这个既定领域中,她挑战现状、打破传统秩序,尽管只是在非常有限的程度上,但她创造的“第一位女性指挥家”这一现实,仍意味着意识的进步和解放。这些都是与占星学中的天王星密切相关的面相。

在个人性的体验上,能量强而活跃、且极不稳定的天王星,会使本就以自我意志为中心的火星,变得更加无惧规则、“特立独性”。

“火星-天王星”代表了内在这样的声音:“我就是要这样去做,无论你(们)喜不喜欢。”事实上,这也会令“火星-天王星”一旦决心要去做什么,便很难听取他人的意见或警告。不过,这一点在布里克成就自我理想的进程中,倒似乎成了一种优势。

“火星-天王星”也可能让个体间歇地、突然地经验到某种强烈的冲动,就像压力达到顶点、亟需爆破的炸药包。由于一般行动不足以释放这股强劲的冲动,所以偏爱急速或极限运动也为火天相位赢得了“爱冒险”的名声。

诚然,布里克没有以如此直接的方式表达她的这组相位,但如果你看过她指挥时的影像资料,不难从她部分姿态中感受到一股释放生命力量的冲击波;其中也不乏某种源自生命底端的愤怒——当他人试图掌控、压制我的命运,我会誓死夺回自己的权力。

这不由得让人猜想,布里克渴望“成为指挥家”,不仅因着对音乐的热爱——或更准确地说,对唯有音乐方能描述的、精微细腻、多产丰饶的生命之源的热爱;必定还因为某些极具个人性的自我表达之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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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东尼娅·布里克

就这样,布里克的火星(配置),成了太阳(配置)最忠诚勇敢的伙伴;当那个重要时刻来临,是太阳在绽放所有荣光,而当太阳沉入地下世界、展开与恶龙的战斗、只为高悬于天际之时,火星的力量最不可或缺。

布里克的出生星图中,当然也不乏三分、六分相位,对非常明晰自身生命意图的人来说,这些都是天赋的内在资源。

同样,在布里克真实的人生中,除了音乐导师,她还得到了很多人的鼎力相助。例如:为能从事音乐工作、忍辱乔装成男性的挚友,一路陪伴、支持她,并匿名资助她完成了柏林音乐学院的学业;因阶层和生活目标之差异而与她失之交臂的爱人,放下爱的占有欲,于幕后积极利用自己的社会资源助力她的梦想
......

就像任何一张出生星图中,都不会只有“困难”相位,每个人的生命中也总有助缘。无论人生是戏是梦,有一件事真实不虚,那就是:“成为自己”。

我们带着这个意图而生,它无关乎性别、阶层,或任何既定的价值评判;但我们也无需天真地将现实理想化,或自觉身处牢笼而消沉抑郁。正是“成为自己”之内在意志与外在现实的激荡和碰撞,成就了创造的力量。

作为指挥家,每场音乐会落幕之际,安东尼娅·布里克的艺术创作便在那个当下结束了;跨越时空长存的,是她绝对忠实于理想、忠实于活出独特自我的渴望、也同样忠实于捍卫自身生存权的欲力,在历史上创造出“第一位女性指挥家”之精神。

“太阳-海王星”合相的她,并未有意选择做一个“拯救者”,但无论如何,她的生命历程本身成为了一种明证,一道投向所有女性内在太阳的意识之光。这,何尝不是一种救赎!

“人们将女人关闭在厨房里或者闺房内,却惊奇于她的视野有限;人们折断了她的翅膀,却哀叹她不会飞翔。但愿人们给她开放未来,她就再也不会被迫待在目前。”


——波伏娃《第二性》


版权声明:原创文章由作者授权发布于若道平台,欢迎转发,反对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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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安

全职心理占星师、ISAR认证占星师(2016年获得)、若道兼职助教

北大心理学硕士、MBTI国际认证施测师

若道认证生时校正资质及COAC高阶资质毕业生

微信ID:weianhuilai

公众号:献给鲸鱼Alice的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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