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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容易成为“大佬”的星座

(2025-02-13 09:42:24)
作者:丽兹·格林
译者:安倍晴海
编辑/翀子 封面/书君 图片/稿定设计
本文摘自丽兹·格林的著作《命运占星》

本文将由占星大师丽兹·格林引领我们从神话学的角度深度剖析摩羯座。文章略长,建议仔细阅读。另外,如果你对占星学感兴趣,可以点击由艾德里安·邓肯老师教授和海星程老师共同教授的ISAR文凭全阶课程】了解详情哦。



父子之争




你们不知道我必须继承父亲的事业吗?

 ——圣路加


神话不单单是生命模式的一种表象,也是一种接收方式,这种方式浸染成了一个个体如何去看待并体验其人生的独特形式。因此,神话同时联系着外在世界与内在世界,是灵魂的特征也是外界的事件。


对天蝎座来说,人生聚焦在了“与蛇妖或恶魔的交战”上;射手座则聚焦在不断地飞升,使自己脱离痛苦的肉体而直接投入永恒灵魂的怀抱;而摩羯座,以羊面男子为象征,自古就是放荡、好色与丰产的标志,其“内魔(daimon)”的路线是不断下降着的,而其灵魂,复苏于“天堂之光”的启示之中,时刻准备着以“父”的名义经受奴役。   


无论是对荷马还是赫西奥德来说,土星是由两个泰坦支配着的:克洛诺斯与瑞亚。两者皆为土地之神,皆是盖亚与天空之神乌拉诺斯的子女。


克洛诺斯由于其丑陋的容貌而遭到唾弃,曾经被发配到地狱塔尔塔罗斯,但盖亚说服了她的子女们去对抗自己的父亲,并用一把锋利的镰刀(月亮与女神权威的象征),武装了七个孩子中最小的克洛诺斯。


克洛诺斯用左手抓住自己父亲的生殖器并用镰刀将其割下,接着将它扔入大海。乌拉诺斯伤口中流出的血液滴入盖亚的身体——大地之中,并从中诞生了复仇女神厄里倪厄斯。


在这个故事里我们能看到一个与宙斯、赫拉之争完全迥异的冲突,这里的神话题材是“父子之争”。 


对我来说,摩羯座蕴含着一个很古老的题材:一个老国王牺牲自己并带来丰产的题材。老国王必须死去,新国王必须诞生,两者间必须存在一场争斗,而死亡到来的那一刻,两者也将成为同一人。


在白羊座里,父亲以火神的形象出现,他的暴怒与嫉妒挑战着刚出生的人类。在狮子座里,儿子就像生了病的灵魂一样对抗着父亲,他的伤口只有通过意识才能得到恢复。


在摩羯座,父亲就是大地本身,是名为“现实”的原则。炼金术中引用了老国王的动机,并将其表现为落入大海之中,与母亲交配或与其姐妹交配,之后老国王被肢解,并再次以新国王的身份诞生于他伴侣的子宫中。          


“老国王”斯克洛诺斯很清楚自己将面对与父亲同样的命运,于是他吞噬自己的子女以求自保。但他最后还是被隐藏起来的儿子杀死了。这是一个与“命运”一样不可回避的故事。克洛诺斯的大地属性:泰坦。立刻使他与大地母亲联系到了一起。盖亚与瑞亚的相同点就在于她们都代表着大地。


克洛诺斯不是一个独立的男性法则,而更应该说是“母亲”掌管的生殖法则中的男性面。他的“表兄弟”:潘与普里阿普斯(Πρίαπος),都是代表着自然界丰产的生殖形象。


据说,克洛诺斯和镰刀是国王仪式性牺牲的象征:萨图恩(罗马神话版的克洛诺斯)所携带的镰刀,有着乌鸦嘴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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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之神




古希腊人格化的“时间之神”:柯罗诺斯(Χρόνος),其名称的拉丁版发音为“Chronus ”,与吞噬自己子女的泰坦克洛诺斯(Κρόνος),从神话学角度讲是不同的两个神明,它们希腊语名称中的不同在于“X”与“K”这两个字母。


前者是出自于苏格拉底哲学之前的作品中的原始神明,又名Aion-Αίών“永恒的时间”,他被视作是“岁月之神”与“黄道带之神”,其形象往往是没有实体的神明,亦或者是拥有三个头的巨蛇:人头、公牛头、狮子头。


他与命运三女神莫伊拉之母:“必然性女神”阿南刻(Ἀνάνκη,也就是罗马神话版本中的“需求女神”)互相交织于“原始世界之卵”,然后将之分开,形成了大地、海洋与天空。


在古典天文占星中,今天我们称之为萨图恩的土星的古希腊语名称就是Χρόνος“时间”,而不是泰坦“Κρόνος”。由于它是七颗直接可视行星中最缓慢的一颗,周期将近30年,于是人们认为它是“时间的守护”或者“时间之父”,因为当时的人们无法看到比他更加缓慢的行星,所以它也经常以一个老人的形象出现。   


但尽管如此,“无论对荷马还是赫西奥德来说,土星是由两个泰坦支配着的:克洛诺斯与瑞亚”。“时间”这颗七行星中最远的行星却“巧合性”地对应着天空之主乌拉诺斯7个儿子中最小的一个:丑陋的泰坦克洛诺斯。


“黄道带之神”管理着“黄金时代”到青铜时代的“岁月”,罗马神话中的萨图恩是泰坦克洛诺斯形象的延伸,他也统领了所谓的“黄金时代”,所谓农业丰产之神的萨图恩,也是季节与历法之神,因为自古以来历法发达的国家往往也是农业进步的国家,而那个时期的历法却“巧合性地”建立于黄道带体系。

所以他也被称作是“人类时间之神”,这也是他与“永恒时间”的些许不同。两个神明在亚历山大时期以及文艺复兴时期得到了融合。

而人们相信乌鸦携带着圣王牺牲了的灵魂。这个镰刀的仪式象征着:死亡将使土壤更加肥沃,从而带来新一轮的丰收。克洛诺斯在雅典被供奉为麦神与萨巴神,并且每年都会被人收割于播种季节并受人哭泣。

不管怎么说,年轻的与年老的国王实际上是同一个“王”,因为他们的结局是相同的,也就是说,被自己的儿子杀死。而这种父与子、老人与年轻人之间的对立与统一性,也正是主导着摩羯座的神话动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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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的牺牲




“国王牺牲”的这个古老象征,也可以从某些相对较晚出现的动机中体现出来。比如上帝之子与犹太人之王——基督这个形象。基督像所有牺牲了的救世之王那样出生于冬至,与密特拉、塔木兹、阿多尼斯,甚至和亚瑟王都是同一天。


这也是一年中太阳最弱、世界最黑暗的时间段,大地荒芜,众生期待着得到救赎。贫瘠与死亡充斥着世间所有的角落,也充斥着人类内在的灵魂。


艾略特《荒原》中曾经用更诗意的手法描述了这样的一个世界:


是什么样的根在牢牢地扒着?是什么样的枝生长于这岩石般的垃圾上?人类的儿子啊,你不能说出,也无法猜测,因为你看到的只是一批破碎的景象,景像中烈日炎炎,枯树无法遮挡,秋蝉无法镇定,干燥的巨石也无法发出泉水的鸣响。”   


在帕西法尔与圣杯的故事中我们就已经见到过上述充斥着死亡的国家了,但如果在狮子座的版本里,帕西法尔是“儿子”的化身,那么在摩羯座中,我们所针对的则是那个病态的圣杯国王。与阿提斯、基督相同,被钉上了十字架,钉上了物质之树、物质之母与物质生活。


正如弗雷泽在《金枝》里所说到的:“通过每年国王的牺牲,被肢解后撒入大地,期待着新的丰收”。圣体仪式性地被分解,灵魂的翻新,都不过是添加于原始自然界生灭轮回原型上的影像而已。”


荒凉的王国与那介于死亡、痛苦与绝望边缘祈求得到救赎的题材,是一种在摩羯座人的生命模式中经常见到的题材,比如那些企图得到世界范围成就的摩羯座人,他们正是为此一直都在艰苦地奋斗着。   


神话可以体现在那些看起来很平常的现实事件里。摩羯座身上最具特色的沉重的责任感,就好像是在反射着这个原木十字架。


摩羯座人生的第一部分体现在“囚禁”、“界限”与“奴役”上,而这个题材可以体现在与“父亲”相关的事情上,比如因使某女人怀孕而被迫与其结婚并成为父亲,或者其它所有那些看起来无穷无尽的义务。


虽然也存在例外,但摩羯座的人经常是自由地前往这个宿命点的。就好像是因为某种隐藏在阴影中的原因且经常是无意识地寻找并享受着他们的这个“命运”。


我见过许多摩羯座的人都好像将自己的成熟时期无限延长,并沉浸在“永恒少年”里面,忍受着他们的依赖性所带给自己的痛苦,并被谦恭顺从与叛逆的愿望所主宰。


但摩羯座的命运并非射手座的命运。其“父”并不是居住于天堂,而是存在于大地中的,他的双臂并没有张开来迎接回头的浪子,除非后者能够支付给他一笔足够客观的代价。最终,回头的浪子必须被钉上现世的十字架。


正如基督在十字架上所喊的那样:“父亲!为何抛弃我?”绝望与信仰的危机也是属于摩羯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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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羯座的“主旋律”




《千面英雄》中,约瑟夫·坎贝尔技巧性地描绘了与父亲重归于好的这个题材。摩羯座与狮子座相同,总是对个体的父亲感到失望,因为他所渴望的父亲不下于一个神。

这个父亲的震怒在摩羯座的生命中是颇具深意的,因为萨图恩是大地上恐怖的“父亲”,他那具有吞噬性与毁灭性的外表、他的醋意、他的偏执与他的贪婪都会引发摩羯座心灵深处的负重感与罪恶感。   

父亲那食人妖的模样是受害者本身‘自我’的反射(来自某些早期童年戏剧性片段的外在投射),而这种盲目的偶像定位,使得主体保持在一种罪恶的感受中。并阻止了成熟灵魂的介入,也因此阻止了他们更公平且现实地去审视‘父亲’与‘世界’。所谓的‘和好’指的正是抛弃这个自我繁殖的双面妖:一面是拥有着神之面的龙(超我),另一面则是拥有着罪人之面的龙(压抑的自我)……要做到这点就需要坚信‘父亲’的同情心,坚信他的慈悲。   

我们能看出,坎贝尔讲的是一个个体内在的“父子两极对立”,其间报复性的执法者所主导的坚硬且结构化的制度不断对峙着其儿子力比多式的“淫荡欲望”。死亡与永生,执法与犯法貌似都是存在于摩羯座之内的两极。

儿子必须面对父亲的惩罚,直到最后发现父亲其实就在自己心里。而作为老国王的父亲,也必须要面对儿子的反叛,直到找回自己那遗忘在时间里的年轻灵魂。

父亲带给儿子的“启蒙仪式”是一种看似已经预先安排好的内在体验,而由于不是所有摩羯座人都会在现实父母关系中体会到这一点,所以他们便会从更深的一个层次,从他们自己的内心中去寻找它。

这一描写不单单指的是男性,因为“父子”的星图一样也属于女性,并掌管着她们的自给自足能力与她们在现实世界中的生存效率。


当儿子不再依恋母乳并开始面对成人世界,他的灵魂领域便会坠落到父亲领域的下一层,而父亲的领域对其子女来说也就成为了一种未来的目标。在任何一个社会阶层里,无论他们有没有意识到,但父亲永远是带着孩子走入这个世界的‘启蒙仪式’。”   


这个“启蒙仪式”,能够使个体不再因为父亲让自己强行接受的“规矩”和现实世界的规则,而把“父亲”视作是追击自己的人。相反,仪式会让个体将父亲视作是一位慈父与不死的灵魂,正如萨图恩的原型之路那样。

但年轻一辈往往会不接受仪式的条约,或者会认为这个仪式没有事先准备的必要,也不喜欢任何方面的延迟。既然已经可以得到了,为什么还要等待?   

这就是“永恒少年”,对于他来说一切都应该立刻发生并自发地完成。摩羯座的“启蒙礼”并不是一个会让青少年主动参与的仪式。

对于那些行进或推进星图遭受土星严重影响的人来说,他们必须深层次地去进行这一“仪式”。在摩羯座人的一生中,这个题材将会重复好几次,每一次都是可使他们达到“父亲”王座之外路径所要付出的代价。   

“来吧!噢,酒神,进入我男性的子宫中!” 在欧里庇得斯的《酒神的女信徒》(The Bacchae)中,宙斯正是这样向酒神狄俄尼索斯高呼的,之后酒神便进入了“父性”世界,从那一刻开始,“与母亲脱离”也就形成了摩羯座生命中的主导旋律Leit-motiv,主导动机,源自德语Leiten-Motiv,在音乐领域也指“主导旋律” )。

在很多情况下,这一步往往会表达在他们的工作领域、使命领域以及世俗生活领域里。接受“地面上的责任”与“界限”也是他们通往“父亲”之路的一部分。

从青年到成年,从背井离乡的灵魂到现实世界活跃的贡献者。“对集体的归属感”也可以说是其化身之一,类似于某种类型的“服务”。其实,扎根于现世最困难的一面就是参与到集体生活中,因为对于“永恒少年”来说,任何看起来能够影响其独一无二性的事物以及侮辱其自恋的事物都是可恨且充满威胁性的。

与之相悖的是,这种奉献所带来的界限实际上也是一种解放,因为这是与“父亲”的和解,如果没有这种和解,人生将会失去所有“真正的信赖”。如果没有这种和解,灵魂将会理想地“僵滞”于某个领域,而当挑战、冲突与挫败到来时,它也将会面临崩塌的危险。

“信赖”对于摩羯座来说是无足轻重的东西,除非他们有足够的把握来面对自己的绝望。正因如此,“失败”本身也是摩羯座内在景象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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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兹·格林

英国占星师,毕生贡献于心理占星学,与备受尊崇的美国占星师霍华德·司波塔斯共同创办伦敦心理占星学中心(The Centre for Psychological Astrology),并拥有一家出版专业占星书的CPA出版公司。格林是二十世纪最受欢迎的占星师之一,著作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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