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真的理解觉知的意思吗?
我认为我对自己的生活有觉知,对自我有觉知,对自我的行为有觉知。每当我质疑自己的动机,或者产生了自我怀疑时,我会运用占星学方式洞察真相,寻求帮助。在昨天(本文写于3月9日)有两个问题深深困扰了我:我的人生走到了什么阶段,我正在做些什么呢?再一次,我运用占星学的智慧检视自己,一边在北京熙熙攘攘的人行道上遛弯,一边沉思,虽然在川流不息的北京过马路我还是很小心的。
2010年,我第一次来到中国的时候惊喜地发现一大群热情似火的占星爱好者,其中有很多年轻的朋友。这让我忆起了我的青葱岁月,那是1960年代到70年代初,在美国——许许多多的美国年轻人在寻求答案,寻求真理。在那样的社会氛围下,我第一次与占星学邂逅——1970年,我19岁那年春天,阅读了第一本占星书籍。这真的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从那时起到现在,我生活的重心就是学习和实践占星学,虽然我直到1976年1月才正式开始职业占星工作,但在那之前的两年,占星咨询已经是我主要的收入来源。我算是小有所成吧,积累了忠实的客户,许多客户的家人也成为了我的客户。
我用了36年来实践占星之路,虽然去年初我已不再接纳新的客户了。不管人们如何衡量成功,我都获得了满足感,对我而言,这比成功更珍贵。即使在一些低潮期,比如照顾病危的父亲或是面对生活中的悲伤、愤怒和失望,只要去到办公室,给我的客户做一场咨询下来,我的精神就会重新振作起来。我曾经开玩笑告诉自己,也许该反过来,我付客户钱才对!
与每一位客户的谈话,在每一天都带给我许多欢乐。面对人生的挑战,帮助别人发现多种多样的方式实现人生,这是无可比拟的体验,不是么?当他们对自己有了重大的领悟,或者开启了一个新的人生机遇,看到他们眼中的光芒,这感觉棒极了。之后闻讯他们凭着新的觉悟采取行动,让人生焕发出全然不同的光彩——真是没有比这个更棒的事了!就是这样的工作在支持着我。我可能帮助过一些人以更好的方式做自己,但他们也同样帮助了我!我从每一位客户身上都学习到了不少东西,他们的人生经验帮助了我和其他人。
但在我的生命历程中一直存有遗憾,这种遗憾在于社会接纳占星学及运用占星学的速度比我预料的慢得多。在最初学习占星的四五年里,我真是如痴如醉,但我很不解的是,为什么没有学校、学院或大学教授占星学。“当然,”我记得当时我的想法是,“占星学在十年内会进入主流;很快就会设立占星学学位。”同样我还幻想着,很快每个人都会以开放的心态面对占星学。但是那时我的确太年轻也太天真,我没有考虑到社会格局的改变需要时间。
做占星师后,我第一次感到失望是在1977年,那年我试图与占星师诺·泰尔Noel Tyl 一同在亚特兰大的佐治亚州立大学商学院组织一场研讨会。尽管在1970年,亚特兰大已经通过法案将占星学从“算命占卜”中“剥离”,并对占星执业做出要求,要求占星师需要进行8小时的笔试以获取执业资格,但仍然有教授反对这个研讨会,我们也被迫取消了会议。在一位优秀的佐治亚州教授的帮助下,我向学院院长 Noah langdale指出,诺·泰尔Noel Tyl先生拥有哈佛大学社会关系学类(心理学、社会学和人类学)的学位。但反对声强烈,我们的要求被否决了。
我真是相当的愤怒和难堪,虽然那时诺·泰尔Noel Tyl(
诺·泰尔导师专栏)先生给了我许多安慰和支持。他提醒我,对占星学的偏见源自对占星领域本质性的误解。我还记得他说:“
人们对某个事物的评判常常是建立在未经检视的假设和臆断之上,如果他们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假设是错的,他们自然而然地就会认为自己的信念和行为是正确的。”Noel的观点与我的愿望不谋而合,我们都希望纠正这些错误的假设和臆断。“
人们并不知道现代占星学已经有了很多发展和进化。他们并不了解现代占星师们应用了心理学和社会学的理念,也不甚清楚占星学可以为人们的生活带来的什么益处。”那天与Noel的通话,我至今记忆犹新,这已经是35年前的事了。从那时起,只要有机会,我都会努力纠正这些对占星学说的臆断,试图消除一些错误的概念和信息。
另外,从1977年之后,在我日常的占星工作中,我努力抓住每次公开发表言论的机会,广播、电视、刊物书籍等——宣传现代占星学真正的主旨所在。1989年~1991年,我在亚特兰大制作并主持一档地方台的节目——“当代占星”,在节目中,我会帮助观众将占星学用在他们日常生活中,参加节目的嘉宾有心理治疗师,有商人,也有其他占星师。通常我会关注占星学在日常生活中的应用——职业上,感情上,家庭上,尤其是个人成长方面。事实上,将占星学作为寻求自我觉醒与个人成长的工具,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占星哲学,西方占星师们广泛都持此立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