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社会,占星学近些年取得了长足的发展,二十五年前,占星学开始逐渐被学术界接纳 —— 虽然这个接纳过程还在继续中,近四十年中,还是有百万计的西方人在运用占星学辅助个人的成长,寻求成长的指引,这要归功于人数虽少却努力认真工作的占星专业人士们 —— 如今在美国,估计有3000位全职占星师在工作,在其他西方国家估计也有数千名职业占星师。当然,有更多兼职的占星师,或一辈子都在学习占星的爱好者,研究者。身心灵的团体也是促进这种觉知与领悟转变的力量之一。另外,我们还成立了一些致力于占星学发展的组织——AFAN, ISAR, NCGR等等,这是都是志愿者组织,人们因为热爱走到一起,通过交流、研讨、出版学术期刊、组织学术会议、组织资质认证、建立职业标准的方式促进占星学的发展。
在热爱占星的人们的共同努力下,在西方,渐渐的,公众的态度有了转变。人们体会到了占星学的洞察力,了解占星学可以赋予了他们力量,为人生打开一扇新的窗口。占星学不再被视作在人耳边神秘兮兮,传授命运玄机的事,或者告诉你你是幸运神或是倒霉蛋!相反,占星学被视为可以传递讯息,给以咨询建议,帮助你创造更有满足感生活的一门学科。如果你更了解自己,就能做出更适合自己的选择!你可以创造自己的命运,创造自己的幸福。现代占星学为百万计的咨询者提供可信赖的信息,而大部分咨询者都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的专业人士。
再说说我自己吧。进入90年代后期,我的生活开始进入一个循规蹈矩却也满足的阶段,我把更多的时间花在我的客户们身上。公开活动减少了,虽然我仍继续将时间和精力致力于本地的占星团体发展。我在2008年加入了UAC(全美占星学会),故友重逢,再会同僚,分外开心,稍后我还完成了我的第二部书《The Soul Poupose》(灵魂的目标)。也是在2008年底,我第一次收到了来自中国大陆的Email。是经由我的一位旧时的合作伙伴杰夫·焦耳Jeff Jawer(
StarIQ.com的创立者)介绍,一位中国的女士要求做星盘生时校正(为了帮助出生时间记录存疑的星盘确定更准确的出生时间)。中国?
虽然这些年我一直把英译版的《老子》放在手边,不时翻阅,这差不多是40年的老习惯了 —— 但我这些年并没有认真考虑过中国。对中国最初的记忆是在我9岁的时候,一位前任传教士游访过中国之后,我在教堂听了她的见闻。她和两位中国的女士讲述了她们在那里的生活和她们之前的使命。我听得着迷,幻想着九岁的我可以去到中国生活。周日从教堂回来,我就对父亲说:“我要去中国。”他看着我的眼神好像见到了疯子,然后大声对我母亲叫到:“你的疯儿子要去中国!” 51年后,我终于踏上了中国的大地。
尽管13岁我离开了教会,对中国的遐想依然让不时出现在脑海。在十八岁时发现老子的著作带给我很大冲击,他的真知灼见至今依旧在启迪着我。我学习和练习太极很多年了,还和教练Bill Seto成为了朋友,而他的父母来自中国。我还有其他中国朋友,有些是中国后裔的美国人,有些来自中国,还有一位来自马拉西亚。我甚至学会了说一点广东话,但时过境迁, 去中国的念头渐渐消逝不见。的确是这样,这十二年里,虽然我隔壁的邻居是来自香港,但我们很少谈起中国,我们总是谈孩子和学校,还有在美国城郊的生活。
然后,就有了这一封来自中国的邮件,中国?
这难道是说中国人也对占星学有兴趣?“西方占星学?”之后有了更多的Email交流。通过Skype我开始教授占星课程。我获悉有三个中国出版社有兴趣出版我的著作。在Felicia Jiang(蒋颖女士)的帮助下,2009年夏天我重新为中国读者编修了我的书,Felicia在2010年成为我的合作伙伴,共同创建了网站
nodoor.com。你们中的很多人,特别是我的朋友和学生都知道这个故事。现在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中国,我计划着以后会投入更多的时间 ……
这就是我在北京散步时琢磨的事儿。冥王星正在刑克我的水星。学习占星的人都知道,水星是交流之星。水星在本命盘中的位置会向我们描绘出一个人的所思所想,所说所言。这个行星掌管着语言,我在慢慢学习说普通话。我满怀着激情迎接冥王星的洗礼——虽然这有时候真是精神上的折磨!我并不担心学普通话这件事,我走过转角,一辆黑色轿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我也不是担心这辆疾驰的轿车。困扰我的是我自己,我真的知道现在我在把我的生命派在什么用场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