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月就这样悄悄地来到了。水瓶座的人,最厌世俗繁文缛节,因此很多人连节日也是不愿过的。有时候觉得他们真的很像一块寒冰,清冷凛冽。而冰也曾经是水吧,也是纯净的、无形的。
觉得水瓶座的人很像猫,带着一些距离和不羁,但始终还是会在你身边绕啊绕。
如果你爱上一个水瓶特质的人,要记得和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是不爱你,而是恰到好处的疏离才是他们需要的。冰是沉默而持久的存在,或许比水更加源远流长。
听听这个关于水瓶座爱的故事吧。
讲故事的人:
池远之,月亮水瓶座。二十五岁的自由写作者,现居成都。
来说说你认为的爱情是怎样的吧。
我以为最好的爱情,便是二个陌生人面对面坐在火车车厢里,一人端咖啡,一人戴耳机捧奶茶;窗户要开,清野要碧,河水要潺潺,车速不可太快,否则风景便看不见了;快不过天上流淌的云,快不过时间便可。偶尔目光相接,相视一笑,相伴屈指一、两个小时,却有数十年的默契。离开时也不说再见,收拾好东西,一个眼神示意,不留联系方式,此生无缘相见。
我的月亮在水瓶座,最喜远距之恋,之所以叫“池远之”,就是告诫大家对我敬而远之,这样才清淡雅致,这样才动人。远距不是指空间距离,更多意味是精神上的:即两个人是两个独立的世界,偶尔有些交错,仿佛两个水泡倒映着彼此,瑰丽异常,但不应该撞在一起,否则就碎了。
迄今为止,我所有撞在一起的感情,都碎了。这叫我不得不接受自己对爱的审美态度。诚然,这是审美,不是生活,然而审美和生活真的能够分得那么清吗?对我来说,大多时候是不行的。
“十分钟的爱情”是怎样的缘起呢?
我有一个金星在水瓶座,月亮在射手座的朋友,叫做凛,差不多过着旅居的生活。她有一个爱情理论,叫“十分钟实验”。尝试着遇见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离开一个人,整个过程只用十分钟。那会怎样呢?她的旅行照片里永远只有自己,但能从照片的色彩、用光、结构中看出,拍摄这些照片的人不只一位。
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不选择一个人,让自己定下来?她笑着说:“爱本来就是飘来飘去的,你想定下来,但不可能啊。”接着,为了佐证说法似的,她为我讲了一段“印象最深刻,最难以忘怀”的爱情经历。
一年,在山顶寺庙,凛遇见了结伴出游的一群男青年。她一眼便喜欢上其中一位,于是要求他为自己拍照。
“他当时吃了一惊,尴尬的样子特别好笑,不过端起相机,倒挺像回事的。”凛说。
面向佛寺香火,背靠蓝天群山,他们畅聊了十分钟,凛便要了男青年的电话号码,承诺以后打给他,便下山离去了。
“后来你约他没有?”我问。
“当然没有。要电话号码本身,只是一个留念的仪式,孙悟空写‘ 老孙到此一游’一样。”
“这么短的时间,你喜欢他什么呢?”
“距离吧。”凛犹豫了一会儿,回答道。“他站在那儿,跟他的朋友们说话,却像是在对我说话。好似无形中有把尺子,他的心在这头,我的心在这头,那个距离刚刚好,‘ 噌’地一声,爱情就发生了。”
“就像魔法。”她感叹。
“不想要面包?”
“目前还不想。”她微笑。
凛过着一种,看上去很“酷”的生活。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里面有没有孤独。对我来说,这种日子是很孤独的,有时我们享受它,有时候不。
什么样的人会令你喜爱?
少年时代看动画片,绫波丽是我最喜欢的角色。这样一种冷淡、平静、酷似机器人似的形象,后来便拥有了许多替身和投射。说实话,我一直不太明白,这个形象的吸引力在哪儿?是什么让人觉得想要亲近,却无法亲近,又是什么让人觉得,“就停在这里最好,不用再靠近了。”
后来我想明白了一点,绫波丽的身躯是个壳子,里面有一片巨大的空洞。无情的壳子里面,有许多深邃、纯净,不可与人道的东西。一种类似爱,却又不是爱的东西,像是被冻结在冰原底下的,一个脆弱的花苞。
那种“心”的形态使人动容。
这样的爱情在生活里真的可以存在么?
会吧,来讲一点自己的经历。
很喜欢《挪威的森林》这本书,读了大约十几遍。男主角渡边生命里有两位重要女性,一名是从小相识的直子,另一名大学时接触的绿子。直子敏感、寡言、虚无;绿字活泼、直率、及时行乐。她们像是一道极光的两侧,鲜明地不同,却微妙地相似——她们都把握着心的距离:直子是“隔岸观火”的寂寞,绿子则是“隔岸观火”的狂欢。
很长一段时间,我跟这样一个“直子”生活在一起。吃饭、唱歌、逛超市、看电影、喝咖啡,下雨时各自撑伞,永远不说多余的话。虽然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却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虽然她是根本不存在一样,却又好像哪里都在。这种感觉使我舒畅。
我和你之间,始终需要一些距离
看到喜欢的东西,她的眼睛里会发出一种晶莹的光,仿佛是动情或者伤心时候的眼神。每到这时,我就明白,可以买下来送给她。收到礼物,她从不表示喜悦,也从不拒绝,只默默收下。她是喜悦的,这一点无需证明,连积水倒影出的天空、人行道旁的电子红绿灯、音像店里放出的每一首歌都知道。
有时深夜里,我会给她写一封邮件。记录当天发生的事情,或者写一首诗,或者干脆什么都不写,只打一串空格或句号。那时无法用言语传达的感受,便用这些符号来传递。
她不太喜欢我把她比作“直子”,因为在小说里,直子的结局是死亡。但对我来说,这好像没什么不同。她悄无声息地离开,我们也不曾告别。从某种意义上讲,我还挺喜欢这个结局。
而另一个绿子是怎样的呢?
渡边和绿子坐在阳台上喝啤酒,眼见邻居家着起火来,消防车来了,大家都乱作一团。绿子却唱起了歌,跳起了舞。那样的漠不关心,对混乱状况的放任自由,渲染出一层消极又潇洒,忧郁又优雅的气氛。
——《挪威的森林》
我想正是因为对那个氛围的敬爱和尊重,才使得自己能和这样看似不同的两种人维持着距离,像两条铁轨似的共行至远方。
多年过去了,我还是爱着绫波丽和直子,我想我会碰见一个类似的人,一种类似的感情,也可能就这么若有似无地孤独下去。毕竟,她们是很遥远的人,我也是很遥远的人。
我们共有一颗很遥远的心。
作者介绍
池远之 只喝啤酒/理想主义 夜间闲逛/孤独症 自由/神秘/象征性的永远年轻 占星/写作 理解世界的两种本能
个人微信号:Astrologer_c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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