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上篇,本文为下篇,格伦老师继续给大家带来超级精彩的加缪上帝之指格局的案例分析。
注:本文很长,分为上下两篇,全文干货满满,宜收藏,反复阅读。上篇为今日头条。
处女座式的渐盈梅花相位
加缪的太阳落在第二宫的天蝎座,与土星形成了渐盈的梅花相位,为与镰刀死神的终生战斗提供第二战场。渐盈的梅花相位有着处女座式的暗示,产生相位的两个行星不得不解决各自行星彼此间存在的问题。因为太阳与木星的六分相,加缪被看作是追求真理、正义和意义的人。这没问题,当然,太阳作为上帝之指中的一个支柱,注定要与该相位结构的顶点同时落入第九宫的土星进行永久的斗争。
应该注意的是,加缪的太阳和木星仅仅与土星(梅花相位),还有彼此间(六分相)存在相位。木星与土星的梅花相位反映了加缪整体哲学思想,而太阳的梅花相位则更多地与他的身份认同和创造性作品有关,尤其是他的自由(自由意志),使他有所成就。太阳与木星的六分相位证实了加缪视自己为一个有能力创造丰富人生的个体,但是两个梅花相位对第九宫土星的夹击,暗示他在理解更广阔的含义,哲学意义上会遇到极大的困难。
这种困难在加缪于1942年里程碑式的著作《西西弗斯神话》(The Myth of Sisyphus)中最为突出。加缪恰好在他29岁,即土星回归的时,完成并出版了他的标志性作品,这凸显了加缪试图解决自己内在宿命般张力的重要性。
加缪用西西弗斯神话的形式,正式并充分地明确阐述了他最著名的思想——荒诞的概念。这种“加缪式荒诞哲学”是两种现实的致命碰撞所导致:一方面是人类对意义和明晰的渴望,另一方面是静默、冰冷的宇宙。换句话说,面对一个没有上帝或者说没有永恒真理与价值的,令人难以理解的世界,荒诞意味着无法避免地同时又是徒劳地寻找意义。恰恰因为人类的这种能力,使他们在虚空、冷漠的“宇宙的寂静静默”中感到疏离与孤独。
加缪理由充分地说道,如果我们认为生活没有内在的目的或意义,并不值得活下去,那么我们就会自杀。他冷漠地注意到,“我倒看到许多人自寻短见,因为他们觉得生命不值一活。”最后,他拒绝视自杀为解决问题的可行办法,称其为对生命懦弱的逃避,而自杀本身就是荒诞的。这点无疑对他的读者来说是一种解脱,事实上也保证了他们可以读完全部的四章。然而,加缪奉劝读者不要自杀,表明了他自己对自杀持有审慎的态度,并有充分的理由反对它。
加缪对荒诞的第二个回应是宗教,他称之为“信仰之跃”(a leap of faith)。信仰之跃意味着盲目相信无形的东西,比如上帝、超越、救赎和不朽。但是这也是加缪所拒绝的,因为信仰之跃超越了生命的证据,更喜欢抽象(木星)而不是具体的个人经验(双子座土星)。土星作为现实生活的原则,战胜了加缪去相信代表超自然的木星能力。加缪视宗教为“哲学上的自杀”,这也是一个符合天蝎式/渐亏梅花相位的短语,因为宗教信仰用幻想代替残酷的现实,以此来逃避荒诞的问题。拥有宗教信仰就等于毁灭理性,加缪认为,这就是哲学上的自杀。
加缪一次又一次告诫读者要远离希望,就好像希望只能引导我们远离冰冷、阴郁的生存真理。他对信仰的彻底否定,就像对无法给予他明确答案的空虚所发出的一声蔑视叫嚷,闯入拒绝给予他所需求的最终答案的虚空中。他认为其他哲学家之所以没有达到真理,是因为他们愿意相信——上帝的存在,超自然的真实——加缪个人对信仰的否定,是评判其他哲学家的终极标准。
加缪的无神论反映了他的信念除了那些基于证据的合理理解之外,宇宙没意义与目的,对他来说,信仰就等同于自我毁灭。这也揭露了他的太阳与木星的六分相,极力反对任何土星规则在第九宫运用的有效性。因此,加缪的这些构想仍然是极度负面、片面与不平衡的,就像集权主义的意识形态,如法西斯主义,甚至类似于基督教与伊斯兰教这样更加严格、教条且过度非理性的正统宗教。
产生梅花相位的行星所处的星座毫无共同之处——无论是极性、模式、元素还是视角。它们之间本质上的不协调恰恰是形成问题、危机的原因,而解决这些问题、危机的方法往往包含着矛盾的逻辑。在一次著名的循环论证中证明了土星与太阳和木星产生的梅花相位,加缪断言了他的第三个对于荒诞的回应,并且他认为这是解决荒诞问题唯一有效的方法:完全的、毫不畏缩的、勇敢的接受。
矛盾的是,“如果没有意义,生活将会更好”,这样人类就真正自由了,得以从宗教审判以及它们严苛的道德准则的囚禁中解脱。“人享有遵守共同规范的自由”,没有希望的生活,使得人们不再去追求永生。接受没有目标的生活,人们就可以拥抱生活所提供的一切。因为生活没有意义,没有价值尺度,没有内在道德。“重要的不是活得最好,而是活着本身。”
简而言之,加缪对生活无意义的解决方法是一种怀有激情的、无关道德的享乐主义(太阳落入天蝎座第二宫)。自我可以自由地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可以激情地追求世俗的快乐,可以反抗传统信仰所构建的道德准则。加缪在这方面的推崇榜样是唐璜,一个通过性征服生活的连环引诱者,唐璜认为:“没有高尚的爱,唯有认识到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实际上,加缪对荒诞问题的最终解决方法是太阳与木星携手对抗土星的约束,这可能适合于还未整合的上帝之指格局。加缪重视反抗的概念。他说,在毫无意义的世界中寻求意义的矛盾,需要人类永恒地对峙和反抗。即便已经接受生命没有内在的意义,个人也应该通过大胆地持续探索和对意义的追寻来拥抱人生的荒诞。加缪宣称他不相信上帝,而是相信人本身,人能创造自己的意义。如果这一切开始听起来令人困惑且逻辑上前后相悖,欢迎来到梅花相位的世界。
比起能找到一种拥抱第九宫土星的道路,这条道路最终可能会产生一种坚实的、明智的哲学,不排除希望和意义。加缪最终选择了反抗,选择了不抱有“虚假希望”的方式生活。他建议他人也如此。因为到那时,人类将可以自由地追寻尘世间的快乐,沉醉于一种狂欢的原始主义,只崇拜能带来即时真实感受的事物。第二宫代表着身体感官,有形的物质享受(财产、资源),以及地球本身的自然领域(农业、花园),因此加缪过度强调这个领域的内容来逃避土星的绝望也就不足为奇。你可以想象天蝎座的太阳在恐惧中推开土星,然后贪婪的强烈反弹到第二宫。
辛普森回应了这个观点,他写道,加缪是天生的异教徒,更是一个太阳崇拜者和自然爱好者,而不是以虔诚的宗教信仰而闻名的人。“没有救赎,加缪争辩道,没有超越;只有对意识和自然的享受。一生一世,此生此世,足矣。”天空与海洋、山川和荒漠,都有它们都有自己的美好与壮丽,构成了一个充分的天堂。
显然,加缪的神(如果你可以这样称呼它的话)并不是住在第九宫,而是存在于第二宫和第四宫,在那里太阳与木星快乐而热情的居住着,它们拒绝去相信更高级的土星力量。最佳生活可能是第九宫的土星,而真正的生活却是被木星影响放大的,落入第二宫的天蝎座太阳。
为了避免有人认为是第九宫的土星处于困难相位下,所导致加缪无神论的世界观,我们只需要查一查那些有相同立场的其他哲学家和宗教领袖。土星落入第九宫的困难相位可能暗示着信仰的挣扎,但不会直接导致对宗教的排斥。
哲学家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Ludwig Wittgenstein)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尽管他在早期有过怀疑,但最终还是与基督教建立了真诚而忠诚的关系。美国的自然主义者、哲学家约翰·缪尔(John Muir)同样存在第九宫的土星与太阳形成梅花相位。但他与加缪不同,他在自然界中看到的是上帝的杰作。名单还在继续——基督教的杰里·福尔韦尔(Jerry Falwell),以及有道教倾向的马丁·海德格尔(Martin Heidegger)都有承受困难相位压力的第九宫土星,但他们也都声称对现实怀有圣神信仰。
因此,我们必须断定,加缪所宣称的解决荒诞的方法根本算不上是一种解决。相反,它是心理学家所称的一种妥协作用——通过保持一种妥协让步的行为方式来回避令人惧怕的状态。需求之间的竞争往往会导致冲突产生恐惧,恐惧当满足任何一种需求会对另一种需求产生负面影响。如果加缪追求摩羯座土星所需要的有关形而上真理(第九宫)的完美事实性知识(双子座),他的结论——生命是没有意义的——可以确保太阳处于绝望状态。
然而,如果加缪追求狮子座太阳所需的对短暂欢愉(第二宫) 的激情享受(天蝎座),他便放弃了实现清晰的更高意义和目的的生活,也就是他土星的责任。因此,加缪的妥协是虚构出一种哲学,声称生命没有内在的意义和目的,但人类可以自由地反抗自己所处的荒诞。他们可以构建属于自己的意义,在对荒诞的公开蔑视中热情地生活,并追求幸福。这是一个绝妙的合理化,但也让人怀疑,它能带来的快乐终究有限。
加缪自己也说过同样的话。“没有太阳就没有阴影,而且有必要去认识夜晚。”他不断强调,快乐必然与绝望交织在一起,死亡的必然性带来了强烈的体验,也带来了一生之中对快乐欣喜若狂的庆祝。
加缪最终塑造的荒诞英雄是科林斯国王西西弗斯(Sisyphus),一位希腊神话中的人物。他被诸神惩罚,要永远重复毫无意义的任务:将巨石推上山顶,却只见它在到达山顶之前又滚了下来。对西西福斯永恒的惩罚是因为他不尊重、甚至蔑视众神,特别是对死神桑纳托斯(Thanatos)。当死神来临时,作为国王的西西弗斯戏弄了他,给他戴上枷锁,这样国王便永远不死。当然,在西西弗斯的密室里,带着镣铐的死神正在日渐衰弱,这也意味着大家都不会死去。冥王普鲁托(Pluto)对此很生气,因为这使自然变得紊乱,因此他派遣战神把死神从西西弗斯的锁链下解放出来。
西西弗斯是一位将自己塑造成太阳(自我)形象的国王。这位国王的罪行深重,因为从一开始就定下基调,他否认有关死亡的任何目的、意义与价值,他将肉体的欲望凌驾于一切精神与道德。荷马告诉我们,西西弗斯担有骗子、说谎者和诡计者的恶名,甚至欺骗死神和背叛众神。他也是世界上最狡猾的无赖,过着放荡的生活,无休止地追求眼前的快乐。结果,这位国王堕落了。最终,西西弗斯的轻率使他受到惩罚,他被拉下地狱接受惩罚。
但加缪认为西西弗斯是终极的荒诞英雄。“他对众神的蔑视,对死亡的憎恨,以及对生命的热情,让他遭受这种无法言说的严厉惩罚,使他整个生命都付诸于无望的工作中。这是为这个世界的激情所必须付出的代价。”正如人类为了生存注定要从事毫无意义的工作,因此加缪在西西弗斯身上看到了人类生存的本质。但加缪更为深入,他视西西弗斯为英雄。
他认为西西弗斯是英雄,因为西西弗斯充分意识到了自己永恒的折磨,同时仍旧履行自己的任务,至少加缪是这么认为的。西西弗斯没有任何幻想。他是清醒的。但是!加缪说:“正是清晰的认识造成了他的折磨,同时也为他的胜利加冕。没有轻蔑战胜不了的命运。”如此提及“轻蔑”是有意义的,因为它揭示了一种内在的痛苦,并不是西西弗斯身上的,而是加缪身上的。对加缪来说,西西弗斯仅仅是一个方便投射的掩护。显然,加缪对众神的蔑视反映了他对土星权威的太阳式(自我)恐惧,更确切地说,是对宗教权威(第九宫)的恐惧。一位死去的国王,被众神宣判了永无止境的任务——将巨石推上山顶,却永远徒劳,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国王形象更能表现天蝎座太阳与第九宫的土星形成梅花相位呢?
加缪想象西西弗斯不仅在悲伤中,更在喜悦中回到落下的巨石喜悦中边,,这喜悦来自他完全接受自己无意义的困境。对加缪来说,这是对众神的蔑视,因为“它把带着不满并且偏爱无谓的痛苦而来的神祗逐出了这个世界。”加缪说,遭受苦难并没有理由,也没有目的,至少没有所谓神圣的起源。因为我们所经历的一切完全是人类的起源,没有超越人类的意义。但是,如果我们英勇地忍受苦难,反抗生活的绝望,放弃无用的希望,即通过我们的努力,终有一日我们会得救赎。也只有到那时,我们才有一点点机会获得适度的幸福。加缪想象西西弗斯再次站在塔尔塔罗斯(地狱深渊)的山脚下,他给出了这样的总结:“攀登高峰的奋斗本身足以填满一个人的心灵。我们必须想象西西弗斯是快乐的。”
但这个结论听起来很空洞。加缪明确表示,对他来说,幸福是一种太阳式的行动,反抗无止境的绝望——讽刺的是,这种绝望却是他自己的土星未能整合的后果。换句话说,这种幸福是一种补偿,是一种对抗焦虑状态的反应形式,而这种焦虑的心理状态是加缪的世界观不可避免的衍生品。
回顾一下,不良状态的木星向落入第九宫的土星寻求意义,但是土星落入了一个反对意义的星座(双子座),与木星所在的星座(摩羯座)成梅花相位。因此土星剥夺了木星所寻求的意义。它说,“你对意义的所有努力导致了这样一个结论:人类的存在是毫无意义的。”知道了这一点,我们就能够对加缪的困境表示同情,但并不能改变这样的一个事实,即加缪的哲学与其说是对人类状况的陈述,不如说是对他自身的陈述。
当加缪描述西西弗斯从斜坡上无功而返时,他很欣赏他想象中的西西弗斯那种冷酷、阴郁的态度。西西弗斯冷酷无情,毫不自怨自艾,铁石心肠地对待这个无意义的残酷现实,周而复始地努力。“每当他离开高地,逐渐走向神的藏身之处,他都超越了自己的命运。他比他所推的巨石更强大。”这就是加缪的幸福准则:一个英雄(太阳)反抗的选择。但在我看来,这是对合理痛苦的否认,就像一个为了避开难以忍受的痛苦而歇斯底里大笑的人。如果想象西西弗斯除了沮丧外,悲惨地臣服于他绝望的困境中,同样也违反常识。这就是西西弗斯神话的全部内涵。
| 加缪与妻子弗兰辛妮·福莱
加缪文笔优美,但我们不应该将他这样优美的笔触与思想的崇高混为一谈。他对西西弗斯神话的解释,并不是一本“幸福手册”。相反,西西弗斯的故事是一个道德寓言,给我们上了简单的一课:违反自然规则,后果自负。有什么比这个更清楚?西西弗斯把死神锁在了密室;也就是说,逃避了死亡对我们不可避免的转化。这也是对冥王普鲁托本人极大的羞辱,因为死神是他的盟友和仆人。死神、镰刀收割者,代表了土星,它提醒我们,我们的时间有限,我们应该负责任地努力活在法则中,适当自我约束,并且我们应该认识到,等时候到了,我们将会被更高权力审判,适当的后果随之而来。
我们现代人的感性可能会嘲笑这种观念;它不是科学的,也不能被验证。加缪当然也会赞同这点。然而,世俗中的罪孽会由天道解决,这是一种原型,它以各种形式出现于几乎所有的信仰中。这也暗含在土星的意义里。由于加缪不相信上帝(或诸神),他认为西西弗斯的罪行除了反映他自己对宗教的蔑视以外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我把西西弗斯的巨石看作是土星本身的象征,象征着使身心趋于完美的有责任心和耐心的努力,这正是西西弗斯在生活中逃避的。因此他被捆绑在土星的巨石上直到死亡。
人们自然会产生疑问,加缪是否在西西弗斯放荡的罪行中看见自己的某些东西。有人会认为他有。一方面,加缪格外有责任感,在道德上亦非常严肃,因此他荣获了诺贝尔文学奖,表彰他“阐明我们这个时代人类良知的问题”的不懈努力。在他个人与创造生活中皆体现了一种荣耀,“英勇的反抗或抵制一切压迫人类的态度”。虽然与土星的战斗肯定激发了加缪最伟大的成就,但也带来其他后果。
| 加缪与玛丽亚·卡萨雷斯
例如,加缪以与女人的风流韵事而闻名。他的第一次婚姻由于双方不忠而结束,而第二次婚姻同样也因公共丑闻和外遇而破裂。虽然加缪坚持申称爱自己的妻子,但他也强烈反对婚姻制度,他认为婚姻是不近人情的,是一种“狭隘的、过时的制度”。再次出现了土星。甚至在加缪的妻子生下双胞胎后,他还继续与朋友玩笑说自己不适合结婚。他持续着许多风流韵事,其中包括与西班牙裔女演员玛丽亚·卡萨雷斯(Maria Casares)的公开恋情。
考虑到法国人的风俗习惯,也许我们不应该过于侧重这些。加缪享受着与巴黎精英们一起的刺激生活,结果呢?1960年,加缪的好友出版商米歇尔·伽利玛(Michel Gallimard)驾驶他那辆名贵的跑车失控,一头撞在树上,加缪因此丧命。那是一场可怕的车祸,从当时照片上看,这辆车直到后轴处都面目全非。加缪破窗飞出,折断了脖子,当场死亡。年仅46岁的加缪,口袋中有一张火车票。圣诞假期后,他本打算和妻儿一起坐火车回巴黎,但最后一刻他却决定和伽利玛一起旅行。没有人知道其中确切的原因。
这场意外死亡有什么意义吗?加缪可能会给出否定的答案,无论是生活还是死亡,都没有意义。但是身为占星学家,我们不能轻率地给予否定结果。我们知道加缪拒绝用自杀来解决生活中的绝望。他相信人必须活着,而反抗荒诞是最好的理由。尽情生活,憎恶死亡!然而,加缪的生命在他的巅峰时刻被偷走了,死神比预期来得早。
土星控制着一切,我们知道加缪反对土星的控制,认为这是压迫性的、限制性的。土星也掌管障碍。伽利玛失去了控制,他的车撞上了障碍物。当然,加缪并不是司机,所以说他对自己的死亡负有任何责任似乎有些不厚道。但在原型的世界中,责任的意义并不如此局限。我们所回避的部分可能会以极其意想不到的方式让我们自食其果。我们很容易猜测,正如西西弗斯遇到了他的巨石,加缪也遇到了他的树。土星与加缪,最终致命地相拥在一起。
我们已经看到,持久的心理状态是性格的表现,这是由出生星图和它的整合程度所象征。长期状态在主导行星的深度、核心信念中体现。尚未解决的精神冲突往往产生有害的信念,并伴随焦虑的状态;相反,在行星相位整合的过程中,建设性的信念产生了。这些反过来又会产生积极的状态,这些状态将在人们生活中的几乎各方面得到证明:情绪、态度、自我对话、肢体语言、面部表情、外部行为和生活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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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伦·佩里
著名占星师,ISAR董事会成员,共出版8本占星著作;心理/意识研究专业博士;占星心理学学院(Academy of AstroPsychology)的创办人;康涅狄格州研究生院(the Graduate Institute of Connecticut)原型宇宙学与意识进化项目的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