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座,一群总觉得自己不是地球人的怪咖,一堆连他们自己都摸不透自己的另类……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星座?大卫·瑞雷老师将在本文中为我们细致地剖析这个星座,一起来了解一下这些超级酷的“外星人”吧。
水瓶座,总是给人一种疏离感,却又不停地勾起我们的好奇心,他们被认为是一个很酷的星座。那么水瓶座究竟可以酷到什么程度呢?水瓶座的詹姆斯·迪恩发明了“酷”,他是上世纪50年代好莱坞的第一位叛逆偶像。保罗·纽曼很酷,他甚至还因为参演了一部名字中带有“cool”的电影《黑狱喋血》(Cool Hand Luke)而获得奥斯卡奖最佳男主角的提名。

| 保罗·纽曼
每个人都认为瑞德·巴特勒很酷,他的扮演者是充满传奇色彩的克拉克·盖博,在经典影片《乱世佳人》的结尾,他对思嘉丽说,“坦白说,亲爱的,我根本不在乎!”即使是做总统也可以很酷,就像罗斯福总统在大萧条时期呼吁美国人民要“酷”,他说,“令人恐惧的是恐惧本身。”这些人全是水瓶座。

| 詹妮弗·安妮斯顿
曾主演著名美剧《老友记》的演员詹妮弗·安妮斯顿就很酷,而该剧的剧名就非常“水瓶座”。奥普拉很酷,她将美国女性从妄自菲薄和被情感奴役的消沉意识中解脱出来,她对美国女性的影响超过了争取美国妇女参政权的苏珊·安东尼,她曾为美国女性争取投票权。

| 奥普拉
这几位女性都是水瓶座,还有著名的女权主义作家杰梅茵·格里尔也是水瓶座,她在自己的著作《被阉割的女性》(The Female Eunuch)中写道,“安全感是对生命的否定”,这真是水瓶座的最佳宣言。如果你还不确定她的意思,那么她还说过这样的话:“身份地位不应该以吸引和诱惑男人的能力来衡量。”喜剧演员、脱口秀主持人艾伦·德詹尼斯说,“我个人喜欢成为独一无二的人。我喜欢做我自己,喜欢有自己的风格,喜欢有自己的想法,喜欢用自己的牙刷。”我们可以称之为“酷”的古怪面……独特、原创、发明、别具一格、古怪、与众不同、叛逆、反抗、不墨守成规,这都是典型的水瓶座特征。水瓶座的人也常常被形容为人道主义者,具有社群意识,渴望参与到团队和团体中,并做出贡献。这种社会意识和参与性乍一听与水瓶座的个人主义和叛逆性格格不入,这种矛盾会把水瓶座的人逗乐,他们是最不喜欢被模式化定义的星座。但是,我们想要理解这个星座就需要暂停一下,将目光投向它在黄道带对面的星座——狮子座!
每个黄道星座不仅是前一个星座的发展进化,而且也“制衡着”它对面的星座。狮子座是最欣赏个人创造性表达的星座,就像自信满满又充满荣耀感的小孩一样昂首阔步地走在人生的舞台上,早期的占星学书籍中将这个星座的原则定义为“我是”。狮子座能意识到自己在“被注视”,但狮子座会太过沉浸在自己的表现里,任何不能服务于他们的“表演”的事物都会被无视、略过,或被讨厌地推开。水瓶座所代表的客观性,平衡了狮子座的自我中心和主观。“是的,你是特别的,”水瓶座对狮子座说,“但每一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特别之处。”水瓶座象征着“个人与群体”的关系,星图中水瓶座能量显著的人会关注“我”与“他们”的关系。因此,没有任何星座比他们更关心自己的个性如何融入社会,也没有任何星座比他们更抗拒盲目服从。水瓶座可以同时既“融入”又“抽离”。水瓶座的天才和原创能力,以及他们的客观见解和理性贡献,正是源自这种“融入”和“抽离”之间的张力。要记住,水瓶座是从白羊座到双鱼座的旅程中的最后一个风象星座,它比其他两个风象星座(双子座和天秤座)更具备智能上的优势。水瓶座是唯一的“固定”风象星座,因此有更强的力量去坚守一种理念,只要这种理念已经形成完整的框架体系。他们会通过热切的观察讨论来发展自己的理念,并且在这个过程中会非常在意获得志同道合者的支持,不管那是朋友还是陌生人。星图中太阳落在这个酷酷的星座的人,可能会让气氛一下子冷下来;你们可能会不管好坏地固执己见,唯有经历一番艰难或面对更富智慧的辩驳,你们才可能勉强低头。你们水瓶座的很多人都非常“睿智”,但这里也存在一种有趣的反讽。聪明绝顶的智者偶尔也可能有自负的表现,这也就是占星师杰夫·焦耳所说的“精英的平等观”,他在暗示水瓶座所要求的“平等”指向他人而非自己。或许就智力上的优越感来说,太阳水瓶座会比月亮水瓶座和上升水瓶座表现更甚——这是一种狮子座的感觉,因为狮子座的守护星就是太阳。但是,水瓶座也是最佳的社会观察者。他们具有极佳的抽离视角,许多水瓶座都是天生的社会学家、人类学家、社会意识作家,或社会改革家,有时候甚至是经济学家——所有这些角色都在探索人类社会的模式和不平等性方面非常有洞察力。水瓶座人渴望为社会做出贡献,这促使他们投身到一些社会运动中去,通常涉及到某些团体,这些团体或组织通常带有某种“革新”的性质,也可能有些混乱无序,或是尚未形成权威或阶级。亚伯拉罕·林肯是第一位共和党总统,共和党是从老辉格党中诞生出的一个新的党派。当然,社会变革可能趋向解放也可能趋向保守。前总统罗纳德·里根重塑了共和党,使之成为美国1980年代保守运动的旗手,2008年共和党副总统候选人莎拉·佩林成为极端保守的茶党运动的宠儿。佩林喜欢自己作为“标新立异”的政治家的角色,标新立异的意思是“个人主义”和“不是一般或典型的主流候选人”,这也是里根在其政治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里对自己的评价。与水瓶座的反讽相符的是,里根和佩林的言辞表现都有“草根”的风格——就好像在说“我和你们一样就是个普通人”。

我与那些穿着工装裤的人称兄道弟,这种友情即使是世界之王的垂青也无法交换。
——托马斯·爱迪生
想一想上面引用的托马斯·爱迪生的话,“世界之王的垂青”也无法取代他与普通工人的友情。我们再一次看到了对狮子座国王的拒绝,以及对劳动者的身份认同。虽然爱迪生因为他在新泽西的实验室/工厂而被称为“门洛帕克的巫师”,但他能够与为他做事的人们相处融洽——与“他们”一起工作,一起放松,启发他们思考。爱迪生是一位天才,却几乎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但他却是首位应用大规模生产原则的发明家,将大型团队合作应用在他的发明创造过程中,他的实验室是最早的工业化实验室之一。非常理想的是,水瓶座能将原创性、客观理智与渴望做出贡献的迫切冲动、激励团队协作的天赋结合在一起。此外他们还愿意去冒险,不走寻常路,我们看到,查尔斯·林德伯格是第一个独自飞跃大西洋的人;查尔斯·达尔文用他的进化论重塑了自然科学;以及作家儒勒·凡尔纳描绘出了一个充满奇异发明创造的未来世界——如今大部分已经成为现实。其他著名的水瓶座人还有:冒着巨大风险拍摄电影《南京!南京!》的电影导演陆川,企业家王石,演员、歌手陈坤,以独特视角报道了自己所处时代的灾难和战争的记者、作家萧乾。另外还有1976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丁肇中,中国最早的计算机科学家之一李华天,“汉字激光照排之父”王选。
水瓶座的你,或许挺愿意加入这个水瓶座俱乐部,但或许也无所谓吧。你可能根本不在乎呢?可能有很多事你都不在乎。也许你觉得自己那么酷,有什么好在乎的。真的吗?好吧,那么你在乎什么呢?所有事?还是什么都不在乎?
水瓶座的阴影面就是“疏离感”。疏离就是极端的超然,甚至连“自我”似乎都变得很遥远——不重要。在心理学中“疏离感”被定义为一种由于无法融入社会而造成的人格解离,其特征是长期抑制情感。这种置身事外或“远离”的感觉是一种常见的水瓶座体验,会很自然地随着对事情的参与程度和友情的影响而产生波动。但是,疏离感代表着“极端”。这三个议题都与水瓶座的痛苦和阴影面相关,源自人生早期形成的模式。

回想1980年代,我有一位水瓶座客户“肯恩”,他来找我咨询的时候,他的婚姻似乎走到了尽头。他的妻子为了另一个男人离开了他,他想知道她会不会回来。我在前几年见过肯恩一次,只记得那次咨询平淡无奇。他只是在理性上对自己的出生星图好奇,但他有一大堆问题,许多都是关于占星学的抽象概念。我喜欢回答他的问题,但是显然他没有暴露任何自己的情感,事实上他没有说任何跟自己的生活相关的事,我只记得他似乎是IBM的项目经理。现在他因为面临危机又找到了我。这一次当我看到他时,他明显比之前瘦了,身上的衣服微微起皱。他在电话中说出了约见咨询的原因,我在准备咨询时注意到他的土星行进到了他的第七宫,对分他的出生月亮。我想知道这一占星学上与婚姻和情感压力有关的征象会如何与他早年的经历关联起来。我在与他握手时,他露出了微笑,对我桌上的几本书点评了一番。然而,当我坐下开始与他交谈时,他的抽离开始变得明显。虽然他频频点头好像在听我说话,但却没有跟我的眼神接触。当我开始解释他的基本趋势特征时,我的小办公室好像变大了,他不再是坐在我面前,而是缩在角落。我发现难以继续,于是停止了解释。在宁静中,我注视着面前他的出生星图,思索着有关他幼年生活的线索。我用一个提问打破了沉默,“你父母离婚时,你多大,是不是在7、8岁的时候?”“我想那时我8岁吧……”他不带情绪地说。然后他注视着我,“我不记得之前告诉过你我父母离婚的事。”他一脸不解地询问道。“你没有说,”我说,“但是你现在遇到了与你7、8岁时相同的主题。”“哦这样,”他说,“所以这就是命喽?所以我妻子要跟我离婚?”“我不知道什么是命,”我说,“同样的趋势并不一定会带来相同的结果。”我停顿了一会儿,“你看,我想和你聊聊你早年的生活,问你一些问题,可以吗?”

所以那一天的咨询与两年前他第一次来咨询的过程相比,简直是一座值得纪念的里程碑。肯恩幼年的生活在物质上非常优渥。他的父亲是一位非常成功的商人,在自己的圈子里享有盛誉。肯恩记得他坐过父亲的游艇,记得他曾经有很多玩具,但却记不起任何来自父亲的爱和温暖。相反,他记得自己害怕父亲,他的父亲非常严格。
父母离婚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他的父亲比母亲年长许多,但他与另一个女人有了婚外情。肯恩这样描述当时的情况,“和悲伤的母亲搬进了小公寓”。之后不久,他被送往一所寄宿军校,由父亲支付学费,与母亲分离。寄宿学校给他带来了一点安慰,他的体格也更强壮了,在与其他男孩的格斗中可以保护自己了,他也赢得了他们的钦羡和尊重。但是,他将自己描述成一个“不合群的人”。他是好学生,尤其擅长数学和历史,然后进入了一所好大学就读。
大学时,他说自己住在校外的一个拖车式活动房屋里,不怎么参加社交活动;但是大学的几位好朋友会到他那里找他玩,他们在校外喝酒。他谈到了大学时的约会,但是他说那些姑娘觉得他太严肃,有距离感。大学毕业之后,他进入IBM工作,从程序员开始逐步晋升,工作中的一位朋友介绍他认识了他后来的妻子。但是,他让妻子感到挫败,因为妻子觉得他“在情感上遥不可及,有时冷酷而严厉”——她说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要离开他,跟一个能够带给她滋养和关怀的男人在一起。
随着肯恩讲到这些生活细节,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沙哑。他的不安开始加剧,那种程度让我觉得他可能在我的办公室里崩溃。我看着他,小心地问,“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好的”,他结结巴巴地说。“如果你的父母亲现在在这间办公室里,他们必须听你诉说,你会对他们说什么?”
他看起来受到了惊吓。然后他的声音突然变大,“啊……我会说,我在这里,你们看到我了吗!你们认不出自己的儿子吗!我对你们来说是不是不重要?!”他开始发抖,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安静地听着……
“我这一辈子都觉得自己不重要……你懂吗,就好像我什么都不是。这样已经很久了,我都不再想这些了。我思考其他事,所有事……当我还是个少年时,我常常把自己想象成是一个机器人而不是人类,以此来逗自己开心。这会让我安心。现在想起来很荒唐……”
通过我们的对话,他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疏离感。我们讨论了他与妻子分居的问题。我建议他推迟离婚的决定,现在的他不适合做这样的决定。他完全同意。另外,他还提到他曾想有时间就去本地一家救济处帮助无家可归的人——他反正有些睡眠问题,他“或许可以把这些时间拿来做些事情。”我鼓励他去做。在他的下一次咨询中,他分享了去救济处的经历,他每周去两次。他看起来比上次咨询时更加放松,也更能保持“临在”。
后来他分居的妻子到救济处探望他,就是看看他在忙些什么。他们见面并喝了咖啡。她发现自己的丈夫像变了一个人。他推荐了她的妻子来找我咨询,她在咨询中对我说,“他活过来了。我知道他在听我说话,他会看着我的眼睛。他说他爱我!他告诉我‘他’想要什么。”他们会再花一些时间了解彼此,好像初识一般——重建他们的关系,不再想离婚的事。
他们的婚姻延续至今。几年前,肯恩对我说,“我觉得我对乔伊斯(他妻子的化名)来说真的很特别,她接受我和我所有的古怪。”肯恩现在已经退休了,参与了居委会的工作,管理着一家救济处和一家流浪者收容所。
他和妻子后来育有一女,女儿最近结婚了,肯恩和乔伊斯最近当了外公外婆。肯恩喜欢寻找有创意的方式来促进居委会的慈善工作,他乐在其中。看到现在的他,你很难想象30年前他是个疏离、古怪又别扭的男人。他虽然头发已经灰白稀疏,但是饱满的额头下是闪着微笑的眼睛。他在社区中受人喜爱,妻子也对他十分爱慕。“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说。
这是一则真实的水瓶座的故事,它指出了走出疏离感的道路。是的,水瓶座也会流下泪水!他们可能徘徊踌躇许久,然后砰的一声——水闸被打开!每个人都有隐藏的痛苦,但是没有任何星座能像水瓶座这样出色地隐藏自己的痛苦——用他们的聪明才智、理性和借口。但是,最终他们还是需要做出贡献,让这个世界变得不同——他们的参与,让自己与世界都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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