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翀子 封面/书君 图片/稿定设计
愚人船
冥11,最贴切的一个氛围:在福柯笔下的愚人船中。
在文艺复兴时期的想像图景上出现了一种新东西;这种东西很快就占据了一个特殊位置。这就是“愚人船”。这种奇异的“醉汉之舟”沿着平静的莱茵河和佛兰芒运河巡游。这种船载着那些神经错乱的乘客从一个城镇航行到另一个城镇。疯人因此便过着一种轻松自在的流浪生活。城镇将他们驱逐。--福柯《疯癫与文明》
灵魂记忆中,也许你曾在愚人船上漂泊异乡,被放逐在疯人的水域,被社会排拒于边缘的外围;或者,比如你的梦中,总能看见被群体排拒的小沙弥,也是同理。驱逐与归属,是你灵魂最深处的伤。今生你是否会因与众不同而产生罪恶感?呼应了你曾因疯癫而被当作文明的异己,获赐了难以磨灭的严惩。正常人井井有条的世界,你被禁止入内。被迫接受健康标准的治疗,从呼喊到沉寂。你残存的社恐,归因于抗拒被社会规训时所产生的疼痛。从此,观看者与被观看者的视角,理性与非理性的站队,开始在你脑海中狂乱地对峙!
在中世纪结束时,麻疯病从西方世界消失了。在社会群落的边缘,在各个城市的入口,展现着一片片废墟旷野。多少世纪以来,这些地方就属于“非人”世界。从14世纪到17世纪,它们将用一种奇异的魔法召唤出一种新的疾病、另一种狰狞的鬼脸,等待着清洗和排斥的习俗卷土重来。
在麻疯病院被闲置多年之后,有些东西无疑比麻疯病存留得更长久,而且还将延续存在。这就是附着于麻疯病人形象上的价值观和意象,排斥麻疯病人的意义,即那种触目惊心的可怕形象的社会意义。这种形象必须首先划入一个神圣的圈子里,然后才能加以排斥。/疯劲儿不会偃旗息鼓,力量扩散开来,对整个围墙之外的世界产生腐蚀性的影响。好像疯狂再也关不住了...... --福柯《疯癫与文明》
疯狂,其实是一种更为强大的知识。它更加完整无缺,包罗万象。虽不正统,却是绝对的奥秘。疯狂自己就能表达自己,展现真谛,无须理性的框架。疯狂不是呓语,却是坚定的思索者。敢于给出截然不同的判断,与理性世界针锋相对。疯狂,根本毫不边缘,它就盘踞在理性的最核心处。激情与谵妄,本是一体两面。没有激情,身心就无法连接,而灵肉合一便造就了疯癫。但激情的多变不安,会令理性偏离正常的轨道,因此便成了被禁止的智慧。直到疯狂越发无法被人听懂,只好转向艺术表达自己。不疯癫也是另一种形式的疯癫。所以,梵高疯了,还是世人疯了?“我千百次地举起灯笼,寻觅,在那正午时分…”
“你觉得我疯了吗?”但和他相处久了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是他提给自己的,而不是提给我的。我的回答其实并不重要。马斯克其实是渴望知道我是否值得信任,他望着我的眼睛,做出了最后的判断。
如果马斯克所说的一些事情听起来很荒唐,我只能说,那是因为在某个种程度上的确如此。举例来说,马斯克的助手递给他一些上面沾了奶油冰激凌的饼干,当他一边吃饼干一边谈论着如何拯救人类时,嘴角下方还沾着一些饼干屑。--《硅谷钢铁侠》
局外人
冥11,最贴切的一个形象:让我想到了加缪笔下的《局外人》,主人公默尔索,沉默而思索。默尔索式的孤独,也正是冥11们的孤独。这是一个为真实而死的人的故事,尽管他没有一点英雄的态度。从水瓶的原型,他对应着一个小人物:
日子过起来长,这是没有疑问的,但它居然长到一天接一天。它们丧失了各自的名称。对我来说,唯一还有点意义的词是“昨天”和“明天”。
如果让我住在一棵枯树干里,除了抬头看看天上的流云之外,无事可干。久而久之,我也会习惯的。何况,认真想想,我并不在一棵枯树干里。还有比我更不幸的人。妈妈常这么自宽自解,说到头来,人什么都能习惯。
这份差事可以使我生活在巴黎,每年还可以旅行旅行。“你正年轻,我觉得这样的生活你会喜欢的。”我回答说,的确如此,不过对我来说,实在是可有可无。于是,他就问我是否不大愿意改变改变生活,我回答说,生活是无法改变的,什么样的生活都差不多,而我在这儿的生活并不使我不高兴。老板显得有些扫兴,他说我经常是答非所问,而且缺乏雄心天志。我本想不扫他的兴,但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要改变我的生活。当我念大学的时候,有过不少这类雄心大志。但之后很快就懂得了,这一切实际上并不重要。
现在我面对着这个充满了星光与默示的夜,第一次向这个冷漠的世界敬开了我的心雇。我体验到这个世界如此像我,如此友爱融洽。--加缪《局外人》
而冥11的基因,又让他成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小人物。整本书都像在讲一个冷笑话,而这正是水瓶原型所独具的温度与气质。
我只觉得铙钹似的太阳扣在我的头上,那把刺眼的刀锋总是隐隐约约地对着我。滚烫的刀尖穿过我的睫毛,挖着我的痛苦的眼睛。就在这时,一切都摇晃了。大海呼出一口沉闷而炽热的气息,我觉得天门洞开向下倾泻着大火。
我知道我打破了这一天的平衡,打破了海滩上不寻常的寂静。而在那里我曾是幸福的。子弹打进去也看不出什么来,然而那却好像是我在苦难之门上短短地扣了四下。”
问他是否对罪行感到遗憾?他说与其说感到遗憾,他更觉得厌烦。就这一点细微的差别就送了他的命。--《局外人》
默尔索是一个办公室的小职员,每一天都是普通的一天,态度是怎么样都行,在哪都没有区别。没那么好,也没那么糟,习惯就好。他倒并不是不爱生活,他会饶有兴致地观察人间烟火的热闹。只不过它试图在普通环境中寻找生活,可最终找到的却是陌生的荒谬感?他的思索总始于生活中的平常事,却总是极为深刻的思索。
对峙的孤独:普遍与个别
巨大的电扇依旧搅动着大厅里浑浊的空气,陪审员手里五颜六色的小扇子都朝着一个方向摇动。--《局外人》
无论是愚人船上被排拒的边缘人,还是局外人中被孤立的默尔索。他们共有的最深层恐惧,是孤独,被整体世界无情抛弃的永失归属感的孤独。当孤独由水瓶原型折射出时,总带有一种抽离之伤与被排拒之痛。当你身处熟悉的家乡,却感到自己是异乡人;当你成了主流文化的叛逆者,被这个整体彻底踢了出去。在一场“排斥我,将我化为乌有”的闹剧中,你被审判。当惩罚只取决于意识形态对你生活方式的看法。仅仅因为没有参加众人的游戏,而死于世俗观念的荒诞。一边是格格不入的“我”,一边是拥有相同看法的所有人。冷冷地对峙!
即使是坐在被告席上,听那么多人谈论自己,也不失为一件有意思的事。在检察官与律师进行辩论时,谈论我比谈论我的罪行更多。但双方的辩词,果真有那么大的区别吗?律师举起胳臂,承认我有罪,但认为情有可原。检察官伸出双手,宣称我有罪,而且认为罪不可赦。使我隐隐约约感到不安的是一个东西,那便是我有罪。虽然我顾虑重重,我有时仍想插进去讲一讲,但律师说:“别做声,这样对您的案子更有利。”我的命运由他们决定,而根本不征求我的意见。时不时,我真想打断大家的话说,“归根到底,究竟谁是被告?被告才是至关重要的。我本人有话要说!”但经过考虑,我又没有什么要说了。
每次谈到我这个被告时,他都自称为“我”。我认为这仍然是把我这个人排斥出审判过程,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取代了我。一个被置之度外的我。真实的我是律师所陈述的我的反面。我不止一次感觉离这一切都很远。--《局外人》
可是,听局外人冷静地驳斥着,我们的人生价值就在于说服他人,使尽浑身解数让双方走向一致,成就我们所谓的虚假的英雄梦想...... 此时倒是令我警惕起了他清寒的视角。
我看到了一种绿色,它有毒?绿,此处作为一种局外人旁观的色彩。不再是生机,而是怪诞。是一种格格不入的外星感,一种被抛弃了的异样感。仿佛事物没有呆在自己的位置上而产生的幽怨,赛博朋克的绿,反乌托邦的绿,一切都好似冰冷的幻觉,流淌着不愉悦的颓丧。
而我看到这背后却是迎合社会的矛盾渴望。认为自己不过是局外人而已。这份上帝视角本身,或许才是最大的傲慢?无情且充满防御。绝世独立的你,仍是很想被世界所接纳吧!与主流社会保持距离,却为什么忍不住一直盯着它看?像是一种难解的思乡之愁......
每个人都渴望被人注视。米兰昆德拉,将人们追求的不同的目光类型分成四类。其中第一类,我觉得就是水瓶:他需要被“众人”看到。冥11,对世人的厌恶与对世人的渴望同样强烈,强迫式维持独处的自由,却又极度渴望来自人类同伴的陪伴。就像坐在咖啡店里那样,去与世界保持一种美妙的距离。
与社会脱节,听上去很酷?却怎么总有一种深深的失控感?当冥王在11宫中深深自问,全有还是全无?入流,不入流,that is a question(这是一个问题)。事关安全感!你必然为站队问题而焦虑,在统一和个体差异之间摇摆。你总会为社交失败而痛苦,却又嫌弃说那不过是一种外在的热闹。其实你心中默许的是,呼朋引伴是一种能力,而孤独的人是可耻的。矛盾的成因或许是,你眼望着超凡出尘的远方,脚下却仍是世俗的土地。踏空,一再踏空......因为你的那片归属感,风雨飘摇,没有根。源自儿时就被群体排斥的孤绝感。
可你真的确定你就那么有个性吗?这真是个属于冥11的千古悬疑。最憎恶共性者,却其实并非最具有个性者。或许刚好相反呢……
所以,一提到水瓶座,就绝世独立?我会使劲摇摇头。水瓶座也分为土星态与天王星态。见后文...... 总之,“无论作为水瓶座你自认有多么与众不同”,而与怀揣赤诚真心的“狮子座高阶的那种与众不同”……还是很不同。我想试问你:心是什么?爱是什么?太阳是什么?
所以,自认为最与众不同的人,却会被“另一种共性”吞没?嗯,这很冥11!
而她加入了一个抗议示威活动,惊奇的发现自己无法响应高呼的口号跟别人一同呼喊,只待了几分钟便离开了。 她想说在一些入侵和占领之下,掩盖着另一种更为本质更为普遍的恶, 便是结队游行的人们挥舞手臂异口同声地呼喊着同样的口号。她觉得尴尬。
她说过,媚俗就是她自己一生的敌人,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难道就不媚俗吗?
它就像人类的任何一个弱点一样令人心动,因为我们没有一个是超人,不可能完全摆脱媚俗。媚俗总是人类境况的组成部分,媚俗的根源就是对生命的绝对认同。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对生命的绝对认同!”一个狮子座说。这非常好!
抽离的代价
狮子座是演员,水瓶座是观众。冥11,则拥有比观众还要抽离的视角,仿佛是站在放映室向下看。你独具客观抽离的态度,甚至能从超越时空的层次,站在人类活动的边缘,远距离观看自他。可能冥11却不那么安于观看,似乎还想要掌控些什么?
下面,先来研究一下水瓶座原型的抽离:“她天生内向,不可能再多说一个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观察世人,我观察他。局外人们兴趣空乏,索然无味。不快乐的根源究竟出自于哪里?
我发现,他的问题,是过于理性和客观了。瓶子没有心,中空而透明。空,来自于对情绪的隔离。这与冥想同理:你看清了情绪的产生过程,也就找到了情绪的解决之道。只任戏法自生自灭去表演。然后做一个观察者,以不参与不评判的态度,无动于衷。哦,不动心?又如何快乐!这份被你珍视为生命般的客观,又是不是多余的?生命,难道不恰恰是为了卷入?
为什么水瓶座非常擅长不欢而散?
人类,不失为他们的重要“同伴”,仅此而已。难怪,他们与人们相处的关系,不那么和谐。他们是爱人类的,却不会特别爱某个人。问他们为什么面对亲密关系会天然尴尬,断电跑走。因为不相信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可以那么近。认为感情的本质,不需要经过任何语言的粉饰。于是,我想到了AI。缺乏个人性,对人性和心充满排斥,于是就很难有洒脱的爱的体验吧。如果局外人的客观,只是用来去证明,爱是多么容易得到消解......孤独,又何尝不是你自己的选择。
虽说抽离常可以让你免除选择?但回避也会维持你对某类情境的永久恐惧……水瓶座最擅长的瑜珈,是鸵鸟式,假装自己不在场,于是问题就不存在。对付焦虑场景的本能策略是,认知回避,身心解离,分散精力,“不予理睬”!却不知自身的旧时阴影,才是始作俑者。你预期的灾难化结果其实并不会出现。自以为是逃离当下,躲进未来?不,你只是被困在了可怕的过去…… 那么,你的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痛苦?
“缄默,是更有效更聪明的谴责方式。你一个人在那说好了,我们就坐在旁边听着,静静地看着你。看起来是给你极大的自由,只有这个自由难道带来的不是一种根本的孤独吗?一种被整个世界遗弃的孤立的感觉吗?这谴责和审判,更有效更刺痛?”这便是愚人船中制服了所有疯人的终极绝杀神器……精神病院如是说。
可是,这怎么让我联想到了水瓶座渣男的冷暴力?继而,我听到一个声音:请陪我一起孤独!这动机……够残酷吧?若非亲历,又怎生娴熟?反之亦然,自己没得到过的,也就给不出……冷清对热闹的本能防御,可能就是出于太想要平等了!这又何尝不是水瓶对自身孤绝感的投射?所以说,爱的对面,不是恨,而是冷漠。并没有人会天生憎恨爱,唯一的可能是因为不习惯。回避型本色吧,渴望却推开……
局外人钟情于不会留下阴影的太阳?却不知你过度执迷于的客观意识,已然造成了对太阳的抵触。太阳喻示爱,活着,生命力。且太阳必须有阴影……这是狮子座荣格《红书》的灵魂核心!所以,太阳,并不是一种 “去成为”的品质。有的自然有, Spontaneous!它就在我们每个人的核心。而心与脑的距离,是世间最遥远的距离...... 可惜,水瓶座的你们都在脑那边。抽离因觉得一切都荒谬无意义?讽刺的是,你最缺乏的正是,去激情地卷入!
Drama(戏)与Dharma(佛)的界限真的需要那么泾渭分明吗?我指,有时候,有些事……
或许,我宁可用后者来规避痛苦,而不是用它来掠夺快乐。如果说浪漫虚幻,通往戏剧;而平淡无奇,还不是依然通往了荒诞…… 那么,你宁可选哪个?幻,也不必然都是陷阱……那又未尝不是活着。主体的主观成见,确实妨碍了接近世界真相。客体的客观清醒,却非常妨碍你游戏人生。爱,不满足于客观性事实;爱,需要有主观性解释。活得太客观,当然找不到兴趣。爱与人间清醒,总是矛盾的。
客观是一种很科研的态度,然而,它适用于一切场合吗?绝对不!总有那么些时候,我们需要的是绝对的卷入!不惜纠缠与冲撞。是以全然的拥抱进入彼此,用尽整个生命来凝望,成就两片鲜活,而非冰冷的对峙。比如,面对爱,面对信念,面对兴趣时。疏远的观察,注定丧失美感。这些时刻皆与脑无关,而是心的乐园!不是佛心,而是狮子座的心那种。“空与爱融合为一的体验,才是你那叛逆佛心的觉醒。当你把两者结合,所得到的体验,将会超乎其中任何一者。”
他领悟到不管是从前在宫中的自我放纵,或是如今在森林中的禁欲之苦,都不是真正的解脱之道。两者都是极端,而执着于任何一个极端都会造成障碍。真实的道路就在两者之间。领悟到这一点,他已准备好百尺竿头的最后一跃,它在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下,以绿草为垫坐了下来。然后对自己许下一个诺言:除非了知此心与世界的真谛,否则绝不起身。
--《叛逆的佛陀》
11宫的真相:
不论怎样,我觉得这个店客有点咎由自取,人生在世,永远也不该演戏作假。
这就是他的信念,如果他对此也持怀疑态度的话,那么他的生活也就失去意义了。他嚷道:“您难道要使我的生活失去意义吗?”在我看来,这是他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对于什么是我真正感兴趣的事,我可能不是确有把握,但对于什么是我不感兴趣的事,我是确有把握的。
--《局外人》
11宫的冥王星,代表你要去追求一种真相。它是什么?
首先,对于普通人,你需要在人群中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像局外人那样。他诚实,甚至说,是过于诚实。他怎么想就怎么说,只听从真实的需要。说伟大的真话,或以不说话的方式来说真话。他拒绝撒谎。不参其它人类的游戏。他也拒绝言过其实,为自己的情感戴上种种面具。他的冷漠,总能散发出尖锐的清醒。在麻木不仁的表象下却涌动着一种深度的激情?那是基于绝对和真实之上的激情,一种具有否定性的真实。
他们的共性是,内心都住着一个叛逆者。永不满足于片面的真理,含糊的答案,惯性追问常人不去问的事,拒绝因袭陋规,试图看穿遮蔽。无论是社会层面为争取自由与正义而抗争的叛逆者,还是心灵道路上打磨自身觉醒之心的叛逆者。他们的共同潜力,就是觉醒,通过智慧作为舟船。而智慧本身赤裸无饰。言语道断,心行处灭。即最真实的东西,总是难以言说的。
冥11群像诸如,标新立异,特立独行,站在社会边缘扔石头的人;洞穿世间丑恶,对人类心怀弃绝,不再愿与之为伍的人;看尽众生之苦,决定寻求终极解脱,认为已完成了人道工作的人;仍在操劳忙碌着利他式社会活动的人。还有像马斯克那样,以高阶的水瓶使命感,推进人类文明进步的人。
总之,在11宫中追求真实,你就获得了疗愈。你要先疗愈自己,然后去疗愈他人。或者说,看清世界,也看清自己。去找到与你的真心相联系的热爱。以求真,作为一切自我征服的起点。
然而,当局外人默尔索说,拯救只是人类虚假的英雄主义梦想。结果呢?他的结论是“无事可干,久而久之,我也会习惯的”。无论如何,这很消极。这肯定不属于水瓶座原型的高阶版。
在我看来,局外人虽然很清醒,但他不够快乐。或因他没有找到一种能让情绪流动起来的生动的兴趣。如何做到活在世间,保持抽离却仍可以快乐?为什么不去用觉醒的心,来做相关于自我真相的事业?既来之,则安之。找到你属于世间的那个最真实的角色,去践行去创造。与其超然地弃绝,不如认认真真地发疯。故看懂了冥11的出离冷静后,该来研究如何去全然投入了?在水瓶座/11宫高阶议题上,佛陀是在教你如何解脱,但是马斯克在教你如何参与。二者其实毫不违和,只不过显示为更偏水瓶座还是更偏狮子座罢了?Fight or flight?不过是一种选择。无所谓与无所畏惧……我似乎看到了默尔索的抽离与马斯克眼望星辰的距离。核心在于参与感!
冥11的目标,需要是冥王星式的。即成长进化中,要优先面对自身真相,为内心最深层渴望做出承诺。这比与众人相处友好,虚假客套更重要。
在科技发达的世俗时代,我们同样渴望英雄和神话,依旧需要信仰和意义。其实英雄的意义不仅仅是拯救世界。更让我们超凡出尘。人类不仅有生存层面的需求,更有自我超越,自我实现的需求。当人们举目凝视星空并试图触摸无限时,便将自己从凡尘中升华出来,变得与神同在。人类的精神世界中永远需要一个彼岸,而火星正是科技时代新的彼岸,太空则成为我们新的信仰。
--《硅谷钢铁侠》
(未完待续,见今日二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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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女巫
英国伯明翰大学 市场营销学硕士
职业占星师/专栏作者/芳疗师/珠宝设计师
中国首批ISAR英文认证占星师(2012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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