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土在自己的个人介绍里,定义自己是“一位以心灵生态学和植物疗愈为核心创作理念的先锋艺术家”, 并提到自己是“从奥秘学与进化占星学及宇宙中找到了灵感,创造疗愈观众心灵的艺术世界”。
而在若道学员档案里,她是若道核心课“苏汤班”的首届学员,是享誉世界的女性占星师苏·汤普斯在中国的首批学生。
在今年11月17日即将在大理举办的Nodoor星座艺术聊愈节中(点击可阅读),她还是唯一一位“不以咨询为主业”的演讲人,将以艺术家的视角,分享《宇宙魔药:与星辰,植物与自我之间相遇——占星探索心灵与自然之间的治愈力量》。
与很多学习、接触过占星学的艺术家不同,很多艺术家选择把占星元素提炼成创作中的视觉符号,仿佛蛋糕上点缀的水果,夺目而诱人。
而在宋三土受人关注的主要作品里,你几乎无法从视觉上看到占星的任何影子。
如果不和她细聊,你很难想象十余年来,占星学几乎从未远离过她的生活。从中国到西方,从自我探索到探索世界,占星学陪她走过了人生早期的艰难岁月,也成为了她精神世界里的某种底气和依靠。
也许宋三土是把宇宙星辰运转的规律,作为一个神秘而深邃的内核,内化成为了她自己那块蛋糕的“里子”——是看不见的蛋糕胚的主料——但却也决定了蛋糕的整体品质。
她把这些宇宙的指引,当成生命中某种神秘的缘分。在艺术与奥秘学的交汇点上,宋三土的作品以其独特的视角,探索了宇宙、人与其中扮演的角色。她的作品不仅为我们提供了对宇宙秩序的新理解,揭示了人与世界之间的深层关系。
大约十五年前,宋三土的占星启蒙之旅,正是由苏·汤普金斯的《当代占星研究》这本书意外开起的。多年后她在若道学习了苏汤班核心课,但是始终是互联网学习,未曾见过老师真人。
今年Nodoor星座艺术节回到大理,宋三土与苏·汤普金斯都将作为演讲人登台分享。与自己的启蒙老师同台演讲,这让宋三土感到兴奋和期待:
下文由宋三土口述
狄狄采访与文字整理
在我十八岁左右,也许更早——大概十五六岁的时候,要去伦敦念书。当时在首都机场,等候飞机的时间很长,我很无聊就去逛机场书店,一眼就看到了《当代占星研究》这本书,很厚的一本,刚刚从台湾翻译到内地,我就鬼使神差的看了起来。
那是大概十余年前的事了,其实在那之前我是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占星的,但是我好像就很理解它里面在说什么。尤其是讲到占星学的历史,讲到美索布达米亚平原,还有埃及。因为我对埃及文化特别感兴趣,所以书里讲到的这些东西,我就很有画面感。毕竟我是做艺术的嘛。
当时看到这本书感觉很神奇,于是我在飞机上大概翻了一半左右。里面很多内容我真的不知道在讲什么,就只是只浅浅地知道各个行星的名字。
所以刚到伦敦的那几天,我仿佛进入了一场绝妙的神秘仪式当中,连续三天做了跟宇宙相关的梦,然后我就一下子很能理解它的意义是什么。我在看各个占星的书的时候,好像无师自通。所以一开始,我学习占星学是没有老师的,只有书和互联网。
那个时候在伦敦,是有非常蓬勃的神秘学课程的,我也知道伦敦有占星学院,但是我并没有把占星当做一个自己必须要去做的一件事情,因此那些我都没去。而我很大一部分的占星训练,就是用QQ跟很多人联系——当时没有微信,大家还是使用QQ。我用QQ挨个去问他们的出生年月日、他们的出生时间,这样也就排解了一些我在海外的寂寞。
上大学的三年,我画都没画多少,每天都在研究占星,特别着迷。现在真心觉得,宇宙在那刻给了我很大的指引,让我那么小就开始了解生命动力。行星的移动和生命动力,以及行星对于我们个人的影响,让我看到了生命有非常多的可能性。你的个人星图,它仿佛就是天空中的一个蓝图,呈现在你的生命当中。
我那个时候特别相信“神的子民”这种话,虽然我没有宗教信仰。
最神奇就是我十八岁的时候,我看到我的星图当中,太阳和月亮落在七宫,并且和四宫的天王星、海王星,有着非常严重的“刑克”。我是九二年出生的,九零后很多天海合相嘛。
《当代占星研究》里面的解释是说,可能有这样配置的孩子,她会是单亲家庭,或者父母不在身边这样子。所以当时我是觉得是不准的,因为我父母非常非常的和谐,真的就是榜样父母。
但是在我二十岁的时候,他们离婚了。
所以二十岁给了我非常非常大的痛苦,我没办法阻止他们离婚。星图在我十八岁的时候给我的这个信息,二十岁时候就真的印证了。
那会我仿佛被一些议题穿透:人生是否有剧本?如果剧本已被判定,那是否能够根据过去所有的倾向和数据,预判未来?
有些人就跟我说,占星不就是算命的嘛。我说占星绝对不是算命,占星是更好了解自我,在完成生命功课的情境下如何转化——像炼金术一样,如何转化生命当中的好与不好。
我以前是生活无忧的,从来都没有体验过极致的痛苦。在父母分离的这个这个阶段,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被剥夺了,整个生命阶段都被撕裂了。没家的小孩感觉真的很不好,所以那个时候我产生了一个核心的意象,就是创造属于我的家园,SANTU的世界。
2015年的时候,我有一段时间回国,想做一个针对占星和社会女性的生命调研,去家里舅舅的咖啡厅去一边记录一边帮助她们疗愈生活。但我只去了一次就打消了。因为当时那种探讨完全被女性生育等问题困住,大家一直会问你“我还会生男孩吗?”,这种完全让我无法回答的问题。
到了2017年的时候,我有想过把严肃占星和艺术、或者泛艺术去结合,在互联网上进行传播。我发现当我使用占星学,很多人会被我治愈,但是我觉得他们还是会掉入到自己的生命陷阱里面——就是“我什么时候发财啊?”“我什么时候结婚啊?”——很容易回到算命的语境里了。
现在大方向上我会回到了占星研究上面,把这个板块去夯实。然后再和其他领域结合,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因为我给自己定的研究方向是心灵生态学。它的意义是指向,我们现在正在经历一个危机的时代。我们可能有战争,有粮食危机,有意识的固化,可能不是那么自由。我认为目前所欠缺的,是对地球其他存在的尊重和灵性的沟通,也并非单纯的崇拜自然,而是双向的借此重建人类祖先过去伟大的灵性力量和美丽的地球花园及曾经拥有的。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要如何能够去改变自己的心灵,才能够去影响生态环境达到可持续,也就是我们有了一个可持续的星球。如果我们内心当中都是欲望和争夺的话,那我们将永远都在内在战争当中。
其实我用艺术的方式就是表达了这个观念,从光到宇宙再到植物家园、大地和地球,这几个不同板块当中,以宇宙、占星学这样的数据角度,能够去联动起不同的部分,呈现一个非常精妙的绝美的剧场,让观众可以在这个剧场里面身临其境。
这个就是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去看待天上发生了什么,又对地下有什么样的影响。以宏观的角度去看微观,然后可以治愈一个生态大地,我在这里面研究的不亦乐乎。